忍辱负重,从来就不是薰衣的处事风格。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才是薰衣的做人原则。
薰衣拿回自己手包上了车。
不经意问起,“奕阳,你觉得谁会给我安装窃听器呀?”
前排周秘书没忍住向后看了她一眼,脸色凝重。
韩奕阳表面依然不动声色,回答也滴水不漏,“对方的目标大概不是你。”
“我身边最有价值就是你,那多半就是冲你来的?”薰衣将两人反应都纳入眼底,语气带着庆幸,“幸好我回国还没多久,也从来没和你提起什么公司的事,不然真的防不胜防。”
薰衣手指握住韩奕阳的手掌,目光很不安地对视上他,“奕阳,我有点怕。”
韩奕阳喉咙口被噎住,眼前的女人所有语言、表情、情绪都是一个正常女人遇到这种事情的该有的反应。
但他的大脑在疯狂运作,逐帧分析她每个微表情、肢体动作或言语漏洞。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有问题,只有从小接受过专业表演的严苛训练才能演绎出这么炉火纯真的表演水平。
那真是太可怕了,仿佛一条潜伏在黑暗的毒蛇,吐着舌芯尖牙积蓄满毒液,蓄势待发。
“没事,东潭区的别墅让人收拾了,过几天你可以搬进去,那里比酒店安全系数高很多。”
“唔好。”
车被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驾驶座的人不见踪影。
后排座里,薰衣裙侧拉链锯齿被滑拉开,酥胸抖擞舒展开,凸点贴着两片乳贴。
撕拉开来皮肤微刺,泛开红晕,露出两颗耸立乳头。
一口含吮上红肿挺翘的樱桃,细细舔吸品味。
礼裙卡在下腰露出一条新长出粉红伤痕,密密的吻落在伤痕上浅吸出几个殷红玫瑰,“有每天涂药吗?”
“嗯?”薰衣半睁眼看清他说的什么,“前两天有朋友帮忙涂过,后来一个人涂不到就没有了。”
“也是这样涂了吗?”女人半裸着上身妖娆色情下身清冷禁欲,极致割裂的矛盾美感。韩奕阳继续往下拉裙身,可惜拉链已经拉到尽头了,鱼裙卡着她臀部没下半分。
“你弄的伤不该你啊……”薰衣话还没说完,鱼裙直接把他暴力撕拉开,柔滑的丝绸缎面发出布碎撕拉声响。
“你,你撕坏了等会我穿什么呀?”薰衣忍不住娇嗔怒道。
男人没管她的不满,拉下她半湿的内裤,西装半开只露了个狰狞性器就抵上了来。
女人背对男人跪坐在后排,上身赤裸下身挂着撕坏鱼裙不住晃动,男人上身衬衫完好微皱下身攻势猛烈。
两人都是,情乱迷意。
情动激烈时,女人手掌趴上车窗水雾四起的玻璃,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又猛地滑落下。
身后温度愈发炙热,薰衣一身薄水香汗,“好热哥哥唔……”
韩奕阳也大汗淋漓顶胯加快,很快车内空气弥漫起似甜非腻的味道,车皮座椅溢开一汪淫液。
女人高潮了,身体在男人掌下抽抖颤搐,脚下裙尾也在拍打晃动,像是鲛人鱼尾在求饶也像在求欢。
“我……”薰衣咽了口口水,“我明天还有早八课呢……”
韩奕阳没顾上抱起女人褪了鱼裙,掰开腿将其摆成M型,挺进硕大龟头,这个姿势更好插入了。
薰衣被抵在车窗下,腿心大开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的冲撞,车身一直耸动晃震。
最后还是周秘书送来衣物收的尾。薰衣已经困得眼皮打架躺在韩奕阳臂弯里昏昏欲睡。
第二天闹钟响起,薰衣在床上做了一分钟的思想斗争,自己品学兼优的初印象人设三年以来已经被挥霍得所剩无几了,所以不重要翻了个身继续熟睡,逃课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