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满意极了,“我要把它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对此,一众同事和领导敢怒不敢言。
陈蓉的搭档于勤是个经历资深的老警员,在华夏各地从事同一行业60年之久,对这个行业爱的深沉。他们的专车是辆不显眼的黑色吉普,外面到处是前几天沙尘雨留下的沙痕,这样的车到处都是,一点都不显眼。此刻他把车挺在一辆报废车旁边,看样子这辆车停在这里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被拖车拖走。陈蓉穿着八厘米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来,左手拎着一瓶高度酒,右手拖着一个尾随痴汉,“咣”地一把将痴汉的头砸在引擎盖上。
“你招不招?”
“大姐,你让我招什么啊!”痴汉哭诉道。
“你招不招?”陈蓉大力地一下一下砸着痴汉的头,知道他脸迅速肿了起来,呜呜呜凄惨地叫着。
“招不招!”
“呜呜呜……”
“死硬分子啊!”
等陈蓉消了气一脚把痴汉踹远,于勤这才敢下车,“炸鸡。”
“老于还是你懂事啊。”
陈蓉接过炸鸡,说起工作内容,“我跟目标接触上了,跟资料里说的没什么不同,不像是伪装出来的,除了……”
“除了?”
陈蓉大口嚼碎鸡骨头,“他是个处男。”
一个人显然不能一边违法犯罪一边守身如玉,除非是变态。
“我已经拿到他的dna样本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于勤小心翼翼八卦地问,“样本是?”
陈蓉斜他一眼,“当然是头发啦!”
熊得意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他,可几番查找都没找到,回到园区不久视线就消失了,看着园区高高的围墙,苍蝇都飞不进来的通电铁网,无处不在的雷法阵,熊得意觉得一阵心安。
“我们的日子和坐牢有什么区别!隔壁生产茶叶的园区里面还有ktv呢!”同事有发不完的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