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蝉姑娘。”
“画蝉见过傅少爷,不知傅少爷在这是——”
“这些日子多谢画蝉姑娘照顾了,我是来给郡主赔罪的。”
“是这样啊,傅少爷稍候片刻,容我禀报郡主。”画蝉施了一礼,端着托盘袅袅地进了园子。
从外头看,明素郡主的“见鹿园”可是极为壕奢,和五象园比起来可真是天壤之别,傅寒行垂手肃立,黑衣大袖被风吹起,显出他有些消瘦的身形。他的瞳孔极黑,额头光洁饱满,墨色长发被一根青石发簪冠起。
画蝉快步走到明素闺房外,把陶罐放在了拔步床外的桌子上,撩开帘子道:“郡主?”
“有什么事?”
明素正闭目眼神,几个丫鬟都让他们出去了,画蝉也是知晓的,莫不是有事发生?
“回郡主,傅少爷在外头等着,想要向您赔罪……”
“不见,让他回吧。”
“是。”
见鹿园外,傅寒行等着丫鬟回话。
不一会,那丫头出来使了个礼,“郡主正歇着呢,您请回吧。”
“那我下次再来向郡主赔罪。”
“他是这么说的?”
“他再来就不用禀报我了。”
瞧着郡主心意已决画蝉说了声是。
屋外,瓶儿拉住画蝉的手娇笑道:“你啊,莫不是看上了傅少爷,傅少爷人长得那么英俊,若不是有两个大缺陷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而且德行十分的好,你呀,该不是……”
画蝉俏脸一寒:“你别乱说话!”
瓶儿不依不饶的拉着她就不松手了,“你可别急着否认,我瞧着傅少爷不错,你不妨去探探,要是不怕他命格太硬,求郡主施个恩德也好凑做一双比翼鸟。”
“你这个骚蹄子!看我不打死你!”画蝉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追着瓶儿就要打。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格衣被画蝉撞了个正着,腰磕在石桌上,疼的很。
“瓶儿就喜欢编瞎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格衣道:“你做事不谨慎还怕人家说,天大地大最难防的就是人的嘴,你要是平日里谨慎一些,哪会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