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亲她的小嘴,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的时侯,她捶打我肩头的拳头力气越来越小了,像是变成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往我背后伸去,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哭叫声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我的大吊在她小逼外顶来顶去,就是找不到洞口,但是那里感觉流了好多骚水,湿淋淋的……我的吊找到逼缝了,在里面滑来滑去……她的脸色变得好红,嘴里嗯嗯地哼着……我的大吊终于陷进她的逼洞了……那这里娘们的双腿张得更开了,小逼口竟然一动一动的……”
“哇操!逼还会动?巩哥羡慕死你了!”有人忍不住大叫起来,
隔壁的包厢里传来,亢奋的敲桌子声音,很明显这个巩讲述的故事已经勾起了所有人的欲火。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巩讲的故事很刺激,但那个城里漂亮的女老板会看上这个庸俗的民工?保不齐是这巩吹嘘出来的。
我不想再听这群民工的宣泄,站起来要离开这里。
晨!!!我突然想起当初晨向我讲述的经历,出轨于她老公的司机,一个陕西农村来的!巩?!我突然想起来了,难怪刚才感觉这个名字点哪里听过,在那个城中村疯狂玩弄晨的不就是那陕西口音的巩吗?
这个巩说的不是吹嘘杜撰的!我又坐了下来。
“嘿嘿,巩哥肯定一鼓作气捅进那城里娘们的逼里了!!”
“这你们可猜错了!当时我想一口气捅到底。可那时她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等一等。这还能等吗?我嘴里问她怎么啦,下面却悄悄使劲,真他妈紧!吊头又进去一点点了!她全身抖了一下,用手推挡着我的肚子,还是叫我等一等。看她红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完全是一付发骚的样子,不像是要反抗,我就停了一下。这时她重新闭上眼睛,红着脸吃力地说出一句话来: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
“我没想明白她话的意思,就伸手打开了床边那个柜子的抽屉,里面竟是一盒避孕套!那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而且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说明这个城里女人同意让我操她了!说明我不是强奸,而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城里的高贵美人!”
“……等我戴了避孕套的大吊再次贴近她的小逼时,她又说等一等,这回是让我关灯。都这节骨眼了,还会害羞?真他妈事多!都听她的吧,老子今天有操就行!扑的一声,我终于操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吊真是幸福!我操进了一个城里高贵女人的小逼!一个平时不拿正眼瞧他们的富翁太太的小逼!”
“哇!巩哥厉害!这样天仙美女都心甘情愿让巩哥操!”
“牛逼!巩哥就是厉害!”
公鸭嗓等人不停的吹捧着巩。
“就你们这些人,只配操自家的丑婆娘和肮脏的婊子!还拉着我去操小姐,也不看看我操的都是什么档次的!”
巩语气里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后!
“嘿嘿,你们是不知道,她的逼可真紧!一操进去就紧紧包住我,里面还一阵阵抽动,她也在那一刻更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哦一声好听的呼叫……同样生过孩子,为什么我家臭婆娘的逼就像山洞,而她的逼却会这么紧?真是想不通!”
“……女人和女人之间竟有这么大的差别!小逼紧,奶子挺,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压在上面真他妈像皇帝一样享受!她搂着我嗯嗯啊啊地叫,只是声音小一点,叫得更好听。小逼也会流骚水,感觉我的吊毛上、她的屁股上都是湿乎乎的……我好有成就感!我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城市美女操得逼水长流、猫儿叫春了!哈哈!……我搞不清操了多长时间,肯定很短,不到十分钟吧?我一个不留神就哆嗦着尿了去,记得我快射出来的那阵子,她骚得厉害,抱着我脖子一个劲地扭屁股,好像还喊什么好弟弟,快,快。她还伸手扶着我的屁股往回拉,自己下面向上挺……”
那次晨向我讲述她的出轨经历时,我一直想不通: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呢?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像不出来的。
现在听到巩在那吹嘘,我才恍然大悟。
我突然想起“狼行天下”群里一个狼友的经验分享:别以为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像不出来的。之前我还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
狼友肯定是泡良老手,而巩这个陕西来的农民工,此前只有过他老婆一个女人的经历,是不可能这么洞悉城市女人的心理的,只能说是他的变态报复心理和一时冲动使他歪打正着地钻了晨的空子,破了晨的身子。
而说不定正是他的这次勇敢的“半强奸”,又刚好让晨体验了一次与丈夫的温情脉脉截然不同的性爱滋味,才会从此迷上巩这个“简单率真”的农民工。
这又让我揣测起沉莹被赖俊强暴那晚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像晨一样起先抵抗过一阵,后来就认命了呢?是不是在临被赖俊破身之前,也说过类似晨要求巩戴上避孕套那样的让我羞耻万分的话来呢?
可惜,我不知沉莹第一次的表现!赖俊那混蛋发给的是后面2次,也许那混蛋也录下了第一次吧?
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弱点?
我的心忽然一阵疼、一阵酸,为沉莹,为晨,为林雨昕,也为所有被“贼”惦记、最终又因软弱而迈出红杏第一步的妻子们。
“狼行天下”那狼友说得对,对人妻,“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像晨这样只和丈夫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亲密的正经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轨,她的“红杏初夜”,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也不管刺激还是后悔,其刻骨铭心的程度,肯定丝毫不亚于她的处女之夜!
晨并非水性杨花的欲女,但正是因此,她才会特别注重这一夜,才会在内心深处对巩产生了一种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依赖感、归属感。无怨无悔的感情付出和肉体奉献,其实都跟女人这种奇怪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有关──因为那一夜,她被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插进去”过!
那群民工被巩的讲述刺激的一个个浑身燥热,不停的灌着劣质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