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屈辱,我跌跌撞撞走出迪厅,我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自己的博士妻子被一个肮脏的民工抢去了。我锺爱的事业也被迫放弃了。甚至是我想堕落去强暴女人,竟然是被女人强暴了!
我真正的失败了!
我拿着瓶白酒,边灌边跌跌撞撞往家走。最终瘫倒在社区的花丛边上,不停的呕吐着。
路人捂着鼻子从我身边快速走过,眼睛满是讨厌与鄙视。
家就在前面,但我再也动不了,只能狗一样蜷缩着,身边都是呕吐物。
“先生,你没事吧?”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柔美的女声传来。
我努力睁开朦胧的醉眼,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职业套装的端庄年轻女子,半弯着挑苗条的身子,关切的询问我。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柔和而别致,唇红齿白。那种优雅的风度和端庄的气质,可知道她一定是哪家公司的高级白领。
“沉莹?”醉醺醺的我有些恍惚。
“喂,120吗……”
失去知觉前,我最后听到话是这个端庄的美丽女子正拨打120。
第二天,我从医院出来,怎么来的医院我一点想不起来了。只是听医生说,幸亏社区一个女子打了120,否则我酒精中毒就麻烦了。
社区这大,我却不知道是哪个好些女子救了我。我在社区刻意等了几天,一直也没遇见那个穿职业套装的端庄漂亮女子。
我的生活还是这样浑浑噩噩。
在9月份的某一天清晨,我迷离着醉眼,从酒吧出来,打了一辆计程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昏沉之下说出了一个地点,然后就倒在车后座睡了过去。
等我被司机唤醒出了计程车,抬头一望,发现街道对面是我原来的工作单位——德邦物流公司。我仰望着那座我熟悉的大楼,回想着自己过去在这里的意气风发,对比着现在的失意潦倒,不由得悲从中来。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愤和伤心,在凄冷的晨风中,对着大楼涕泗横流起来。
我哭我自己的美梦破碎,我哭我自己的潦倒失意,我哭我自己不能从伤痛中自拔,我哭我自己不能振作坚强。
经过的路人不解的看着我,但我此刻已经顾不得害羞和路人异样的目光,只想用哭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悲愤和委屈。哭了好一会儿,我才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流泪回望着这栋熟悉的大楼。
我正伤心欲绝之时,忽然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缓缓停到我身边的道牙旁,车门一开,许总从车里钻了出来。我赶忙掉头往回走,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他。
“赵建新,你给我回来,和你的老领导打个招呼也不愿意吗?”许总在我身后威严地喊道。
许总把我领回他的办公室,和我并排坐到沙发上。他很关切地询问我的近况,并且敏锐地觉察到我家里一定是有事发生。
“建新,我是看在你大清早对着单位痛苦流涕的份上才拉你回来的。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一个大男人如此伤心,肯定有让你十分悲痛的事情发生。你的离职充满了蹊跷,问你离职理由你也说不出什么。最初我还以为你是另谋高就,但看到你现在的落魄的模样,我就相信你家里肯定出了事,而且是和你爱人有关吧?”
我不解地看着他,心里狐疑起来:难道沉莹出轨的事还是被人泄露出去了?
“建新,在你辞职那天,我让你的助理小董给你妻子打过电话,她也不知道你辞职的事。听小董说,你的爱人在电话里似乎哭了起来,小董问她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她也哭着不解释。我看你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就猜到你肯定是无人为你张罗吃穿,这本应该是妻子分内的事。你爱人是不是和你离婚了?这里没有外人,你能和我说说吗?”
我只好点头承认是离婚了,但离婚理由我只说是二人聚少离多、感情失和。许总看着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建新,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为人正派,富有才干,人际关系上下协调,肯定会有许多好姑娘喜欢你。尽快打起精神来,不要垂头丧气的,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只有精气神都在,你的路还会越走越宽的,让那个女人为你的成功去后悔吧。”许总鼓舞我道。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我原来的工作单位,是许总爱才又收留了我,当然我没能立即官复原职,但还在原部门工作。唐总和许总在和我分别单独谈心时,都许诺在2个月后,根据我的工作表现再决定我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