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大局在握地说道,“你们隻是需要有人假扮昌平公主,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
昭华心如擂鼓。
“你……你什麽意思?难道你要找别人假扮公主?!”
这可不行!
开过荤的男人
让别人继续假扮昌平,这并不妥。
魏玠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他那双眼睛仿若能看穿一切,悠然道。
“隻有你傻傻地以为,你是在为父著想。
“原定终身要在太庙受惩戒的昌平公主,为何会突然被皇上赦免?这不可疑吗?
“或许,从昌平公主的死开始,就是一个局。
“你无意中入瞭局,成为佈局人手裡的一颗棋子瞭。”
他说前面时,昭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到最后一句,她才转危为安。
隻能说,魏玠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昭华醒来后,还没用早膳。
魏玠先让她吃点东西,然后带她到案桌边,铺开画纸作画。
她两腿禁不住久站,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也不知他要画什麽,非要她陪著。
魏玠画工瞭得,且记性极好,隻一会儿工夫,就画下瞭太庙住持那张脸。
昭华就像见到真人,惊讶得目瞪口呆。
下一瞬,她就又紧张起来瞭。
魏玠拿起画像,放在她脸边比对。
“这真是你生父麽,怎麽跟你完全不像?”
昭华镇定地辩解。
“可能我更像我娘。”
魏玠意味深长道。
“也可能,他根本不是你生父。”
昭华怕说多瞭,破绽也多,固执地坚称。
“不会的,他就是我爹爹。”
而后,她满怀期望地看著他,说。
“怀安,我也隻能依靠你瞭。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她隻要示弱讨好,就给人一种愿君多采撷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