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笃定地点头,“已查证过,才敢向大人您彙报。”
很显然,那昭华姑娘就是想借人来天啓。
连随从都能看透的联系,张怀安自然也能。
他眼眸幽静,似见不到底的深渊。
之前也怀疑过她别有居心。
但真的查实后,他还是有难以控制的愠怒。
“退下吧。”张怀安语调平淡,听起来一点不受影响。
然而,那随从离开后,书房内发出一声响。
原本好好的木桌,生生从中间裂开一道缝。
紧接著,张怀安推门而出,径直走向昭华那屋。
门外的陆从瞧见瞭主子那脸色。
主子面无表情的时候很可怕。
怕是又要出事儿瞭。
他不放心,悄摸跟瞭过去。
门窗紧闭著,陆从猫著身待在墙外,依稀听到裡头的动静。
“……你又是怎麽勾他的?他像我那样弄过你麽,怎麽不说话?”
“怀安,我听不懂你说的……等等,你做什麽……啊!不要……不要这样……疼……”
陆从不敢再往下听。
他正要离开,却见,院子入口处有一抹熟悉的倩影。
那是一个,万万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刹那间,陆从如遭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
完瞭,修罗场……
如你所愿
屋内。
梳妆台上。
台面不大,又摆瞭些东西,隻勉强够昭华坐那儿。
张怀安表面还一副清心寡欲的清冷样儿。
一边欺负著,一边冷声质问她。
“你让他碰过你麽,有没有,嗯?
“你嘴上说著喜欢我,心裡呢?心裡怎麽想的?
“你就是想来天啓,是谁带你来,根本不重要,对麽……”
昭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子颤栗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