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我被刚才她俏皮的举动震到连她俏丽地背影再次消失都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俏皮的女孩这真的是那个永远落落大方笑着张雨么,不过真的好可爱。
“呀呀,小笨蛋。还没回过神来呐。”一个成熟魅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傻笑。
我才发现若云姐不知何时双手环胸倚靠在门口,温温柔柔地看着我。
雄伟的双峰枕在手臂上更显得它们的伟大,急剧缩小的蛮腰和陡然膨大的隆臀在对比之下更显得身体曲线波澜起伏,这具形如葫芦般丰腴曼妙的胴体把白大褂绷得紧紧的,胸口上的扣子似乎随时要承受不住压力而被弹开。
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若云姐,平时你站着的时候总喜欢环手托着胸,是不是不这样的话,站在那里腰背就有些酸呐?”
若云姐没有反驳,只是温和地笑着走过来,屈指轻轻地弹了我额头一下,“你呀,在哪学来这些诨话,都不乖了哦。又哪儿受伤了?你也不知道爱惜下自己的身子。”
我笑着答道,“踢球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没什么大碍啦。”
若云姐皱了皱她秀气的眉头,叹道:“你啊,一直都这样莽莽撞撞的,喜欢运动又不知道爱惜自己,总是磕磕碰碰的受些小伤。即使自己不怕痛,也要想想关心你的人会不会心痛啊,小笨蛋。”
我讨好地抓住若云姐的手,撒娇般地摇着,“知道你最痛我了,若云姐。我真的没什么事了,用药酒推拿一下,几天就会好了。若云姐,不要生我气啊。”
若云姐宠溺地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拿来了药酒和纱布坐在我身旁帮我推拿着。
她把我的脚枕在她丰腴绵软的大腿上,弯着腰轻轻地推拿着,沉甸甸的胸口压在我腿上。
随着她推拿时规律的晃动,那阵阵传来的极为美妙的触感让我的分身不由自主的昂扬起来。
若云姐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样静静地帮我推拿着,只是在用纱布固定好我的脚腕之后屈指轻轻弹了我昂扬挺立的分身一下,“小诺也长大了,开始学坏了呐。你呀,也就有胆欺负我这个命苦的老姐姐。”
“谁说若云姐老啊?我马上提刀剁了他!若云姐明明看起来只有20岁吗,怎么会老呢?”
若云姐笑着用葱白色的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道:“小嘴还是那么甜,姐姐已经26了,跟你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们比,已经是个老女人喽。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不是磕磕碰碰了就不知道来看看我,还说不是嫌弃我是个老女人呐。”
我把胸脯拍得嗙嗙响,笑道:“若云姐可是我们学校所有男生的梦中女神呐,我要是有事没事的往这里跑,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会被人拍黑砖的。若云姐,你也舍不得我半夜在路上被人敲晕过去吧。”
“你这小混蛋每次都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算了,不怪你啦。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吧,脚崴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还是要好好滋补下才好呢。”如云姐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婀婀袅袅地走上二楼厨房,近乎完美胴体在空气划出道道臀波乳浪。
看着她峰峦起伏的背影,不禁想起我们初见时的场景。
那时我还是个刚小学毕业的小鬼头,在中学门口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摔到在地上,膝盖上蹭了老大一个伤口,想到姐姐如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的我顾不上处理伤口,沮丧着脸往家里走,低头琢磨着个好借口应付姐姐的时候,一头撞在若云姐的怀中。
虽然我当时还小,男女之事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当时下意识环抱住若云姐隆臀时那丰腴绵软的触感和双峰沉沉地压在我脑袋上的奇妙感觉却很长时间地在我记忆里徘徊。
若云姐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看着我,道:“小弟弟,膝盖擦伤了不处理下很容易发炎的哦。姐姐带你去医务室涂点碘酒吧。”
若云姐当时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淑女裙,披着一件淡紫色的坎肩,戴着一顶乳白色的宽帽在夕阳的余晖下如女神般成熟美艳,看着这个温柔浅笑着的大姐姐,我乖乖地点点头。
若云姐左手牵着我,右手拖着行李箱,把我带到这栋小楼里。
我坐在病床上,若云姐从行李箱里拿出纱布、棉签和碘酒后,半蹲在我面前,把我的脚枕在她绵软的大腿上,认真细致地涂抹着碘酒,没有留意到胸前的春光偷偷地在我眼前绽放。
包扎完之后挥别着离开小屋的时候,我还如处云中梦里,甚至以为这个温柔美艳的大姐姐是聊斋中的美艳可爱的狐仙姐姐,后来才知道若云姐是刚从大学毕业,分到我们中学做校医的老师。
当时才12岁的我,父母双亲长期不在身边,只是和姐姐相依为命。
这个美艳漂亮,总是温柔对待我的大姐姐就和我的母亲般让我尊敬和仰慕着。
4年来,喜欢运动又有些莽撞的我总是不时的受些小伤,都是若云姐小心细致地帮我处理的,渐渐地我们也混得极为熟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漂亮丰韵的若云姐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校医室的那栋小屋里看着那些仿佛永远看不完的书,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总能听到有人把似乎永远是温温柔柔的笑着的若云姐喊作冰山女神。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把姐姐和若云姐都看成我最亲密和心爱的姐姐们,可是她们似乎并不是很合的来,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空气似乎都萧杀的数分。
“若哥哥,你没事吧。”小纯人未至,甜糯糯的声音便已传入房中,打断了我如影似幻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