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近一整天,他的身体一次次被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又因无法释放,生生地让精液倒流……如此般非人折磨,就快要把他逼疯了。袁祁半点没停手的意思,圈着秦楚的前端不快不慢的套弄,同一时身形突然切近,极具压迫性地将秦楚按倒在身下。“杀了我?”在秦楚几近破散的目光下,袁祁慢慢解下腰带,扔到了一边,他分开秦楚双腿,让那枚窄小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视线中。压住秦楚的腿,忽略他因恐惧而瑟缩不止的肩背,袁祁将硬热的性器抵住秦楚穴口。他笑起来的模样很邪,不了解的人很难把他与高阶军官这四个字联系到一块儿。“说句好听的,没准我会试着温柔点儿。”只用听的,他这话说的好像真有商量一般。上阴茎侵入的一瞬间,袁祁食指勾住锁精环,轻轻向上一拨,将皮环松解开。秦楚立时睁大双眼,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袁祁沾起一丝白色的黏液,点在秦楚唇心上,他咬着秦楚的耳骨问,“爽吗,秦秘书。”秦楚根本无暇顾及,腹下酸麻的令他眼前一花,喘息的声音如疾风骤雨般喷薄而出,他的身体正处于射精后的不应期,后穴咬得死紧,每一个细胞好似都处在最敏感的状态。可袁祁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整根没入,铁硬的性器强行凿开剧烈收缩中的肉壁,长驱直入,一击顶到了甬道最深处。禁锢住秦楚双手的那根细链顷刻间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秦楚的十指连同手腕,在手铐的束缚下,拼力地向前蜷曲起来。上身似不受控制般骤然前屈,却只从床榻间跃起少微,就被袁祁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袁祁握住细瘦的脚踝,将秦楚的腿再次打开。‘啪’的一声,肉体重重契合在了一起。袁祁微微后撤几分,跟着又是一记重挺。“唔……!”粗硬的前端在碾过一块略微有些突起的软肉时,秦楚尾椎处突然一颤,身体像过了电一般。袁祁眸底显露出狠劣之色。他掐住秦楚的腰,无视身下人几近崩坏的抽噎,性器狠狠的摩擦过高度敏感的穴壁四周,而后迅猛捣入,彻底地抵住秦楚的腺体,狠压不放。“放开我——!”秦楚哑着嗓子叫了出来,腰腹绷紧得已然凹陷下去。即便是无力挣脱,可这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切实令秦楚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恐惧。那是被支配的屈辱,以及被强制带上高潮,在不自愿的交媾中一次又一次的射出精液,却不得反抗的……挫败感。袁祁抽插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俯下身去,抹掉了秦楚眉骨上的汗。凝视着秦楚那张即使失神,也一样漂亮得让人不想移开视线的脸,袁祁的眼底再一次泛起寒光。他把秦楚抱起来,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胯间,再度深深地贯穿。没人知道秦秘书眼下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同样,也鲜少有人能亲见,此时的袁家,是怎样一副焦灼的局面。彦堂之因枪伤入院,袁祁在光天化日之下遭人暗算。早有人对这二人的掌权表示过不满。无奈袁老将军对这两个直系的孙辈钟爱非常。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知是谁,把秦楚绑架袁祁,安上了一个‘预谋暗害’的罪名,直接捅到了袁老将军的面前。袁氏族中,向来便不安分的三房站了出来,当着族人,极尽煽风点火之态。言下之意,是有人要谋袁家,而袁祁身为家主,竟不能提早察觉,以至身陷险境,差点酿成大祸。三房的当家人是袁将军最小的儿子,彦堂之应当叫他一声舅舅,他是袁祁血亲的三叔。但这二人并没有照规矩称呼过他。多少年了,连名带姓袁澈两个字,他在这两个晚辈的眼里,无能的还不如他们身边的一个下属。袁澈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袁祁的机会,哪怕只是可能。他虽未理清彦堂之受伤的内幕,可对于主谋之一的秦楚,他自认查了个一清二楚。他今日回来的目的,便是说动他的父亲,让袁老将军出面,拿下秦楚,交给他处置。他总有办法让秦楚供出他想要的‘内情’,他会不惜手段的向族人证明,他比袁祁更适合做袁家的主人。“袁野,你哥哥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袁老将军交权已久,有日子没被这样正式的请出来主持家会了。袁野是袁祁从旁系家带出来的人。袁家门里,这是实打实的袁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