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的脸色格外阴沉,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紧锁在我的背影上,仿佛要将我穿透。
她身旁的付恒一脸的不甘。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想快点离开,我一点也不想在宴会上让人吃瓜。
陆绵自从找了付恒,也不再需要我的专车接送,我直接离开对谁都没影响。
晚上,陆家别墅。
“砰砰!”
随着一阵重重的关门声响起,陆绵冷冽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谢铭,你在会上挑战我的底线吗?”
紧接着,陆绵身影进入客厅,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转身望去,“陆绵,这是我的自由。”
“陆绵,我们的问题早就该解决了,明天,我会找律师,正式提出离婚。”
陆绵看着我们,怒火更盛:“谢铭,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怒火腾腾的陆绵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了医院,严浩已经在诊室等我。
他看向走进诊室的我,拿出桌上的资料:“谢铭,你可算是听劝来医院了,我根据你的情况去找了很多相同的报告,你的病情虽然严重,可也有医师给出了方案。”
“虽然不能治愈,可是能控制,生的希望大大的增加。”
严浩越说越激动。
“严浩,我相信你,你会按照我的情况给出最佳的方案。”
我看着他,无条件的相信他的能力,只要他说有希望,我便愿意一试。
谁都想活下去,我也不例外。
我走出医院后,浑身都轻松了,治疗的过程肯定是漫长而痛苦的。
为了更好的治疗,我跟陆绵的事也该解决了。
谢铭拿出手机,给陆绵打去电话。
“陆绵,你已经有了付恒了,这七年多谢你照顾了,欠你的钱,我一年内肯定还清。”
陆绵有点来气了,警告道:“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但一年内赚四百万,对你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你现在离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你知道吗?一年内还不上钱,我亲自送你进牢房。”
她虽然恨着谢铭,可七年的时间,是真的习惯了有谢铭在身边。
谢铭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冷静地说:“那今天有空吗?下午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陆绵这人骄傲得很,她没再给谢铭任何机会。
民政局一开门,他们十分钟就办完了手续。
陆绵头也不回地开车走了,留下谢铭一脸无奈地站在那儿。
车开出不到两百米,陆绵就被一个电话逼停了。
她深呼吸几下,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绵姐,我得出差一个月,你们昨天回去。。。。。。”
陆绵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说:“付恒,你别胡思乱想,还有事吗?我很忙。”
听着电话里陆绵匆匆挂断的声音,她心里一阵烦躁。
她把手机扔回车里,一转身就看见谢铭正蹲在民政局台阶前抽烟,心里不禁嘀咕:“他居然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