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想攀附魏禾了?
姜新月皱眉:“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
赵玉兰暴起:“你什么意思?你知道魏禾是什么身份吗?”
姜新月充耳不闻,把书放在床头,又打来一盆水,洗漱完毕,擦脚的帕子一甩,直接打在赵玉兰脸上,偏赵玉兰又在说话,帕子的一脚直接往她嘴里去。
赵玉兰亲眼看到姜新月用这块帕子擦脚,当下胃里一阵翻腾,摆着痰盂吐得不行。
姜新月“诶呀”一声,好像才刚刚发现:“你没事吧,我也没想到你还在这,都这么晚了,你咋还不回去。”
赵玉兰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姜新月,你是故意的。”
姜新月仍旧一脸无辜:“我在我的床位甩帕子,怎么故意了?”
“哦。”姜新月恍然大悟,“你刚刚泼我水是故意的。”
赵玉兰气得不行:“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谁让你勾引魏禾,我告诉你姜新月,魏禾是我的,魏禾一直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姜新月拿出刚刚从赵玉兰那拿到的五十块钱,看了看室友:“把她赶出去,这个都是你们的。”
几个室友面面相觑,又纠结地看了眼赵玉兰,再三斟酌之下,还是接过钱。
赵玉兰瞪大眼睛:“你们干什么?你们别忘了你们收了我的钱。”
其中一个人捂住赵玉兰的嘴,几个人合力把赵玉兰扔出门。
刚刚捂住赵玉兰嘴的女知青对着姜新月笑了笑:“姜同志,我们不是故意放她进来的,是她说进来帮忙打扫的,我们想着多个人快一点,就。。。。。。”
姜新月黑沉沉的眸子叮嘱女知青,话中没有半点温度:“你们怎么做的我管不着。”
女知青一噎,讪讪一笑:“我只是。”
姜新月没等女知青说完,端着盆转身出去。
女知青热脸贴了冷屁股,捏着姜新月给的钱骂道:“都是下乡的知青,清高什么?”
她企图拉拢同屋的几个女知青:“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几个女知青很看不上她这种行为,没人搭理她。
第二天一大早,姜新月洗漱完吃好早餐就去厂里,兢兢业业干了一早上,下午一去,直接被赵玉兰拦住去路。
她踢了踢身边的两个桶:“下午你负责挑水,我监督你!”
姜新月一动不动,赵玉兰竟然不生气,反而拍出一张证件:“看到没?我现在有权管你。”
只是这么点时间,赵玉兰竟然已经混到了一个小有身份的位置。
姜新月才动了动嘴皮子:“花了不少钱吧。”
赵玉兰狐藉虎威:“好啊你姜新月,你还要不要工分。。。。。。”
赵玉兰话才说了一半,姜新月已经麻溜提起水桶往水边走。
赵玉兰没了理由骂人,只能憋足,憋屈跟在姜新月屁股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