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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喻有了一个不靠谱的猜想,大概,也许,可能,部主不会就是舒有月师尊、珠袖坊坊主吧!
难怪舒有月会来……不是!自己还代理过言晦和坊主的离婚官司来着!真的没有得罪到部主大人吗!
虽然他俩庭审上和平得就像狐朋狗友……
陈喻咽了口口水:“言前辈。”
言晦立刻停止表演:“要跟我说什麽?”
“言前辈……”陈喻紧张,“和珠袖坊坊主有来往吗?”
言晦戏谑道:“怎麽突然问这个?喻喻不高兴吗?”
平沧剑震动,被陈喻摁住。
言晦被陈喻的动作取悦,撩了下头发:“喻喻想听,我怎麽会不告诉呢?”他凑到陈喻耳边,在谢更阑散开的剑风里,道,“我与坊主友谊天地可鑒,婚姻一事,不过是双方的突发奇想。”
陈喻不自觉也压低了嗓音:“这是要用悄悄话说的吗?”
“不用。”言晦笑道,“只是觉得,喻喻猜到了些什麽。”
明明是言晦猜到了什麽。
两人皆是一笑,谁也没做解释。毕竟某些人的身份不必戳穿。
连环杀人案嫌犯姬溟与方晴均捉拿归案。
谢更阑、陈喻、柳宿洗清冤屈,各自归位。
重回明律宗,陈喻有些恍惚:不当逃犯的感觉真不错。
门口的前台弟子手握与数日前同样封皮的符箓师认证考试複习资料,目不转睛翻过一页又一页,陈喻一个闪身靠近,迅速抽掉符箓书,露出里面藏着的话本杂集。
前台弟子没有被抓包的心虚:“陈师兄蹲号子回来啦。”
“你才蹲号子。”陈喻把正儿八经的符箓书甩得哗哗响,“备考不专心,天天都在看什麽玩意儿?”
前台弟子大大咧咧摊开内容:“《谢郎行游录》最新更新,爆更万字,量大管饱,听说下期还有万字。”
陈喻翻回更新第一页,边看边道:“作者倒是勤奋。难不成是听说谢更阑洗清罪名,喜极而泣,连夜爆肝?”
前台弟子跟着再看一遍:“小道消息说,谢公子成通缉犯后,作者天天愁得睡不着觉,写完冤情书,再写昭雪状,笔杆子写断两根还嫌不够,干脆偷偷摸摸写第二部的内容。”
当真是何以解忧,唯有码字。
得亏谢更阑沉冤昭雪,作者夜以继日的努力得以面世。
陈喻看文字看得快,没一会儿翻完更新:“真人真事啊。‘夜惶惶惊出连环案,心凄凄身陷牢狱灾’,嚯,写得比我亲身经历更带劲儿。谢更阑,你买书买得太慢,我都看完了。”
前台弟子傻眼:“谁?”
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拾阶而上,走到陈喻面前才掀开兜帽,把话本杂集递给陈喻:“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