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都不管?你不心疼,我心疼!”李民脸色更黑了,要不是妻子老娘拦着,他能再揍一顿。多大个人了,抢人家三岁小孩儿的猴子,还没抢过,被人家揍了一顿。“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抢别人的东西!”李营长老婆:“那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又没抢到。”李营长:“你要不嫌丢脸你就去,让人都知道你八岁的儿子不仅打不过人家三岁儿的小孩,还上门找事。”李营长老婆脚步僵在那里,怎么也迈不出去,最后恨恨地一甩手,对着李瀚洋说:“以后别和吉宝乐宝玩了。”李瀚洋:“不要,他们有小猴子,我想摸小猴子。妈妈,我也想要小猴子,你给我买一只吧。”李营长的拖鞋“唰”一下扔了过来:“买什么买?我看什么都不该给你买,玩物丧志!都是你们惯的!”李营长老婆一下子炸了,两人顾不得儿子,直接吵了起来。*梁春宜不知道李营长家发生的事,她正和陆长州说今天吉宝乐宝和人打架的事。“虽说这事是李营长儿子先抢毛毛导致的,但吉宝和乐宝先动手打人的,还把洋洋打得脸都肿了,咱要不要去看看?”陆长州表情淡定:“不用。家属院小孩子打架很正常,没有谁打不过找家长的。”陆长州根本没在意这事,只要不是自己小孩欺负人、自己小孩输了,他们家属院的男人都一个态度。输了就去练练自己家小孩,争取下次打架别输了。陆长州也是这想法,知道自己小孩没输,还压着人打,他眼里居然带着骄傲:“不愧是我闺女儿子!”梁春宜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递给他一管药膏。“我和李营长媳妇没什么交情,明天我也要去上班,你去营区见了李营长把这个给他,让他给小孩抹。”陆长州:“这是什么?”梁春宜:“跌打损伤膏,我闲着没事配的,我老师看过了,效果很好,没什么副作用。”陆长州收起来:“行,我知道了。”*翌日,陆长州见到李营长:“李民。”“陆团长。”陆长州:“你家小孩伤严重吗?用不用药?”李营长不在意一挥手:“男孩子用什么药,就一点皮外伤。”“行,有事和我说。”陆长州迈着大长腿走了,至于口袋里的跌打损伤膏,没听到李营长都说不用了,那也不需要给了。陆长州自己坐办公室里,看着手臂处今天带训不小心碰出来的伤,小心挤出来一点涂上去,并用力把药膏揉进皮肤里。药膏的触感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他正看着没有一个字的药膏瓶子,他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你老婆跟我媳妇说啥了?她自己带一堆药回来吃不说,还非要带着我去看病!”哪个男人被怀疑那方面的能力不生气!陆长州不紧不慢把药膏放进抽屉里说:“她工作的事不会和我说。”“你们不是夫妻吗?她不和你说?”陆长州看他一眼:“病人隐私。”“行行行。”周煦不管说不说,反正他不能去看病:“你和你媳妇说我没病,不用去看。”陆长州毫不犹豫拒绝:“帮不了你。”“为啥?”陆长州:“你自己和你老婆说你不去。”周煦抓了抓头发,一脸痛苦:“我要是能改变了她的想法,我也不至于来找你。你不知道,只要我说不去,她就和我闹。”陆长州:“那就去,讳疾忌医不好。”他拍拍他肩膀,一脸意味深长。周煦:“艹!老子没病,要去你自己去看!”说完看似很生气地甩门走了。陆长州不在意地低头,继续看文件。*周日,今天有梁春宜的排班,她坐在医院诊室里看书,依旧没有病人。她看得眼睛累了,便起来研磨药材,试着按照空间里的方子调制药。这些药材都是她自己买的或者山上采的,有些还是她自己种的。刚研磨好药材,她正要进行调制,诊室门被敲响了。“进来。”梁春宜洗洗手坐回桌子前,就看到一脸不情愿的周煦被田苹苹强制拉了进来。“都说了我没病,我不看。”周煦看到梁春宜,觉得更丢人了,直想扭头往外跑。田苹苹:“不行,你要是走了,我这就回老家!”梁春宜没说话,等田苹苹拉着他坐下,才开口:“把手放脉枕上。”周煦不听,田苹苹强行拿起他的手放上去。梁春宜开始把脉,感受了会儿他的脉象,又让他伸出另外一只手。“你在生育上没问题。”周煦刚刚阴着的脸立马阳光明媚,得意地朝田苹苹一挑眉:“看吧,我就说我没病。你说我都不急着要孩子,你这么急干吗?”田苹苹:“那是因为没人到你跟前问,为啥你还不生孩子!”说着说着,田苹苹就委屈得眼泪控制不住:“三年多了,家里边一来信就催,家属院的家属也总是问我,明里暗里问是不是我有毛病。一群长舌妇,我能不能生关她们什么事!”周煦立马手足无措,眼里全是心疼:“你咋不早点告诉我这事?是谁说的,我这就找她去!”田苹苹拉住了他,抹了把眼泪:“你找有什么用,人家背地里还是会说,等我生了孩子看她们还说不说!”梁春宜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搁前世那个年代,如果不是痛经,不生孩子对很多女孩子来说并不是很不好的事。就算不能生,也不会像现在压力这么大,不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顾虑讳疾忌医。有病去看就好了。“对了,周煦生育没事,但他身体其他地方有点问题。”梁春宜等两人情绪平复后,才开始说下面的话。周煦还没觉得有啥,田苹苹脸色却是一变:“他哪里有问题?”“腿,以前受过伤而且没有好好养伤,现在看不出来,等以后年纪大了,就会严重腿疼,他现在阴天下雨估计就不舒服。”:()一胎双宝:我成了首长早死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