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芒在背不敢回头。
然后赵翊若无其事地单手帮她捋了捋衣领,退开站直,“捋好了。”
“我说领子怎么有点奇怪。”虞灿秒懂,边转过来边说:“现在捋好了。”
“诶,爸你要出门?”
“叔叔,”他看着虞有毅手上的东西,非常上道地说:“要扔垃圾?我顺道给您带下去。”
他去拿,虞父手一躲。
赵翊提起旁边放的礼盒,“这是陈了12年的普洱,一个云南的朋友给我带的,本来想让灿灿带给您的,没想到您刚好出来了,真是跟它有缘分。”
虞父眉毛微动。
他的收藏里最高年限才八年。
犹疑了两秒,然后侧身让出空间,“进来吧,天冷。”
“好,谢谢虞叔。”
“谢谢爸。”她跟着进去。
赵翊刚进门,就听见“哇!”地一声哭。
虞南正在受罚。
这几天虞家日子过的最艰难的是虞南,他已经考完期末,成绩也出来了,数学和英语两门没及格,唐小丽气得又长了两条皱纹,痛定思痛,只要一有时间就监督辅导他写作业。
写作业这事对南哥来说就是受罚。
任凭唐小丽说的都口水都干了,嘴唇起皮了,吼的嗓子都哑火了,虞南顶着疑惑的表情缓缓发出一声:“啊?”
“啊什么啊,你脑袋被门夹了是不是?”
“我当年功课也不差,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笨的!”唐小丽拿着打人的木条拍在桌子上,“错一题打一棒!”
“哇!”
虞南还没被打就哭了,结果一抬头看见赵翊,立马收住压根没流泪的哭脸,“赵翊哥哥!”
赵翊过来摸摸他的头。
后面愈加接近年关,街道办的事情多了起来,虞母没时间再管南哥,把辅导作业的任务交给虞灿。
于是虞灿和赵翊两人开始了带孩子的生活。
赵翊在酒店房间的客厅添了一张桌子,他们三个坐在一块,虞灿剪片子做视频画板绘,虞南做卷子,赵翊工作,偶尔给南哥讲讲题。
南哥听得特别认真。
她有几次跟着听了几句。
他讲的非常有趣,思路简介明了,很有耐心,没吼过南哥一句,更没说过他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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