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直板手机,这种电话只有黑白屏幕,物理按键,除了打电话发短信之外没有任何功能。
“这种手机肯定就是那家伙联系雇主用的,正常人谁用这个啊?“我坐在栓船锚的缆桩上,翻找其通讯录和通话记录,戴辛妮踩着及膝的马靴小跑上前,像一只粘人的猫咪,又坐在我腿上寸步不离。
“直接打电话告诉雇主,得手成功,然后……”我本想说通过技术手段,但一想到自己是被部队扫地出门的人设,想了想继续说,“我有个警察朋友,经侦的,可以帮忙查看汇款,如果想要你小命的人办事不干净,就能抓住马脚。”
“老公,你脑袋真灵活,但是你收走我那帮员工的手机上干什么啊?”戴辛妮瞥了一眼扔在一旁的塑料袋,里头是被我收走的七八部手机。
戴辛妮很聪明,哈弗大学高材生,能问这种问题大概是被吓傻了,我苦笑,像逗小君一样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想想,你原先可是计划乘坐直升机的,为什么改变交通方式,那杀手还能这么及时赶上船?”
“有内鬼通风报信!”戴辛妮打了个冷颤。
这种出卖与统战的“游戏”,我在海外执行FID行动时经常遇到,当地盟友是否可靠,情报是否走漏,出门撒尿都要提起一百个心眼子,要想不被背后捅刀子,第一件事就是怀疑所有人都是内鬼。
找出要暗杀戴辛妮的人并不难,只从社会和利害关系就能把范围缩小到她那五个兄弟姐妹上,戴家人毕竟只是生意人,要无声无息的买凶杀人,他们还没那个反侦查能力。
所以这一点我并不操心,我的目的是锁定和海外戴氏、CIA做交易的戴氏集团内应,就如姨妈所说,那葛玲玲,很有可能只是“动机单纯”的刑事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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