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笑了:“可拉倒吧,你是吃那亏的人?别说这么一条从上到下的大缝,就你家楼下的草被不小心踩上一脚,都得追人家二里地,赔你两张电影票钱才甘心。”
方恣通过冯赫的眼神,锁定了窗台上一只小小的遥控器。
“唉?你!”
冯赫来不及阻拦,方恣已经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启键。
下一秒,电动窗帘缓缓拉上,而那面墙也同时向两侧展开,露出了墙后的另一片天地。
绳索、铁链、手|铐、皮|鞭、口|塞……和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乖乖……”孙盛都看傻了,“难怪捆高建辉捆得那么利索,行家啊!”
冯赫连忙遮掩众人的视线:“别看了别看了!有点特殊爱好不行啊!”
“你这爱好也过于特殊了吧,难怪虚成这样,连老高都打不过。”孙盛连连撇嘴。
“虚也不止这一个原因。”蓦然,冉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冉凇的手中多了个针头,是从冯赫柜子里翻出的。
懂的自然懂。
冯赫脸色顿时涨红得发紫:“够了啊!别好像你们多干净似的!跟线索无关的东西可以不必拿出来,尊重一下每个人的隐私,ok?!”
“你有值得人尊重的地方吗?”冉凇冷冷将针头放到冯赫手中。
冯赫:“……”
这时,方恣发现在背景墙后众多特殊用品中,还夹杂着一个没那么特殊的东西。
一台摄影机。
方恣打开摄影机,电量尚存,而第一个视频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年轻女孩,赤身被绳索捆绑在那张圆形的大床上,遍体鳞伤,她的颈上、腰上、手腕脚腕被挂满了银色的铃铛,她的泪痕将整面妆容冲花,嘴巴则被胶带死死封住,只能传出“唔唔”的低泣。
一下……两下……数不清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她身上,背景里一个男人兴奋地骂着脏话。
笑声、铃声、哭泣声交相辉映,看得方恣手脚冰凉。
而视频中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冯赫去年的那部电影启用的新人女演员于蔚。
“难怪说,能上冯导电影的女演员,八成也都上过冯导的床呢。”李七雨说这话时,没有太多怜悯,依旧笑得岁月静好。
“啊?”井廷震惊得瞳孔放大,“那齐紫歌前辈不会也……她可比冯导大快20岁呢……”
“齐紫歌咋了?”孙盛冷笑,“人年轻时可是内娱第一大美人,只可惜现在彻底糊了,但就算五十好几,风韵也不减当年,那身材保持的比谁都好!这王八蛋能不馋?逃得了他的糟蹋?”
“什么叫糟蹋?”冯赫厉声反驳,“你情我愿的事,各取所需罢了!”
显然默认了这档事。
王清隽侧目:“地位不平等,何谈你情我愿?”
“等等……”井廷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她身上为什么这么多铃铛啊?”
“当然是情|趣了。”冯赫直翻白眼,“你tm少装纯情处男,睡过的女人比我少啊?很难理解吗?狗挂着铃铛,多正常的事……”
听到好好的女孩被叫作成“狗”,众人心中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冉凇蓦然又问。
他手中正握着一件残破的黑纱睡衣。
那睡衣被设计得巧夺天工,精巧的绣花,璀璨的镶钻,流畅的剪裁,就是该遮住的地方一个没遮,穿了基本等同于没穿。
那睡衣少了一大块裙摆,而缺失的部分,遮住一个人的头,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