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更过分时还把她抱上书桌。
那张书桌可是她从小被他辅导作业的书桌,他怎么可以在那里做那种事。
陆湛真是坏透了。
唐矜合上书,不着痕迹转移话题,两人絮絮叨叨聊到深夜,都打了哈欠,犯困了。
*
一早,盛亦舒还在睡,唐矜轻手轻脚起床洗漱,越过花园,推开门。
陆湛的商务车已经停在面前。
“唐小姐早。”
司机为她开门。
“早上好。”
唐矜看了眼车里:“你们是几点到的?”
司机说:“二十分钟前。”
这么说陆湛等了她二十分钟?可她手机里并没有催促的未接电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落在陆湛的侧脸上,光晕抚平了那张脸上原本的冷骜。
陆湛靠着椅背正闭眼休憩,也可能是补觉,唐矜弯腰上车,动作很轻坐到了他旁边。
车子平稳启动,车里安静,唐矜转过头,视线缓慢下移,掠过他高挺的鼻梁,淡抿的薄唇。
目光最后定格在他领口锁骨上的一条白金链,折着细碎的光。
那是她两个月前送给陆湛的生日礼物,不是什么奢侈品牌,是她手作的,花了一星期的时间。
然而时间成本并不等于物品价值,所以这么久以来陆湛只是收了礼物却没戴过,唐矜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
陆湛还是闭着眼睛,手臂已经伸过来把她捞了过去。
唐矜贴着他胸膛,声音很轻:“你没睡好吗?”
“我一个人睡,能怎么睡好?”
陆湛一脸慵懒拨弄她的长发。
“你以前也是一个人。”
“没听过一句话吗,由奢入俭难。”
“……”
作为汉语言专业的学生,唐矜很想纠正他的用法。
“你可以不来的,多睡一会儿。”
“说了来接你就会来。”
陆湛睁开眼,托着她的腰臀往上抬了抬,凑上来含弄她柔软的唇,“跟你张口的事我哪件没办到?”
齿间是淡淡的水蜜桃牙膏味,陆湛托着她下巴抵弄进去,勾着她小巧的舌尖吮吸。
“好甜,宝宝……”
陆湛嗓音沙哑,音腔像羽毛拂过她的耳际。
痒痒的,热热的。
他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叫她宝宝,手上却做着最恶劣的事。
车内隔挡是升高着的,更方便他肆意妄为,然而,这个吻唐矜接得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没逃过陆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