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哲,一个典型的宁波男人,生活在三江口这座被梅雨和海风浸润得有些暧昧的城市里。
我的日子,像那条被磨得包浆的老街石板路,平淡,沉稳,一眼就能望到头。
直到三年前,我娶了陈婉。
陈婉的出现,就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灰色的生活。
她是那种骨子里透着温婉的江南女子,眉眼如画,笑起来时,眼角会漾开两道浅浅的涟C,像月湖里投下的石子,能在我心底激起连绵不绝的涟漪。
如果故事仅止于此,那不过是一段寻常的良缘。
可老天爷在精心雕琢她这张清秀面庞的同时,仿佛打翻了手中的“颜料盘”,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挥洒在了她的胸前。
F罩杯。
这个在网络上才能见到的、近乎传说般的字母,就这么真实地、沉甸甸地长在了我妻子的身上。
婚后,或许是我滋养得好,她那本就惊世骇俗的胸脯,像是被二次发育的春笋,愈发地饱满、挺拔。
它们是如此的硕大,以至于破坏了她身上所有衣服原有的设计感,将每一件布料都撑成一道紧绷而夸张的圆弧,仿佛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藏着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
而最让我着迷,也最让我痛苦的,是陈婉对这份“天赋”的浑然不觉。
她就像一个手握核武器按钮的孩童,天真,烂漫,对自己拥有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无所知。
这种“无知”,让她在日常生活中,成了一个行走的、不断释放荷尔蒙的源头。
比如清晨,我们一起去楼下那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店吃早饭。
她总喜欢穿一件宽松的棉质T恤,因为舒服。
可只要她一弯腰去拿桌上的醋碟,那松垮的圆领便会瞬间变成一个敞开的、深不见底的“天窗”。
透过那扇“天窗”,我能看到两座雪白的、柔软的山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目眩的峡谷。
那道峡谷,就是我每天都要面对的、最甜蜜的深渊。
而此刻,面店老板——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油腻的男人,正借着给她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生煎包的机会,将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那道深渊。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专注到连汤汁从勺子里溢出来都未曾察觉。
陈婉对此一无所知,她抬起头,冲老板露出一个甜美的、表示感谢的微笑。
而我,只能低下头,假装专心地对付碗里的馄饨,任凭嫉妒和一丝隐秘的兴奋,在心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又比如周末,我们去宁波最繁华的天一广场逛街。
她喜欢穿各种款式的紧身连衣裙,因为能凸显她纤细的腰肢。
可她忘了,在凸显腰肢的同时,她那对F罩杯的巨乳,也被紧绷的布料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走在前面,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我跟在后面,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保镖,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所有向她投来的、充满了欲望的视线。
那些目光,来自擦肩而过的年轻学生,来自坐在咖啡店里故作深沉的白领,甚至来自牵着自己女友手的男人。
他们的眼神,有的炽热,有的贪婪,有的隐晦,但无一例外,都像黏稠的蛛丝,牢牢地粘在我老婆那随着步伐而上下颤动的胸脯上。
每一次,我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最宝贵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