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降落在某处私人海岸时,夕阳正将海面染成血色。
这里的沙是黑色的,像被火烧过的骨灰。夏禾赤脚踩上去,细碎的刺痛从脚底蔓延。程妄走在她身后,手里提着一瓶威士忌和两个玻璃杯。
“记得吗?”他忽然开口。
夏禾停下脚步。远处的礁石群像某种远古巨兽的脊背,十五岁时,她和程妄曾被绑在那里整整三天——那是他们“训练”的一部分。
“记得。”她轻声说,“你差点杀了我。”
程妄倒了一杯酒递给她,琥珀色的液体在夕阳下像融化的黄金。“是你先动手的。”
夏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喉咙的瞬间,记忆也随之鲜明——
十五岁的程妄将她按在礁石上,手术刀抵着她的颈动脉。而她用藏在舌下的刀片划开他的手腕,趁他松懈时反手刺向他的眼睛。
他们在海水里翻滚,撕咬,鲜血引来鲨鱼,却谁都不肯先放手。
“那时候我就该切了你的东西。”夏禾晃着空酒杯,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胯间。
程妄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拖进怀里。他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唇上:“试试看?”
夏禾笑了。
她猛地将酒杯砸碎在礁石上,锋利的碎片抵住他的喉结:“现在就试?”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程妄的反应比夏禾预期的更快。
他扣住她的手腕一拧,玻璃碎片坠入沙中,同时膝盖顶进她的腿间。
夏禾失去平衡,后背撞上潮湿的礁石,而程妄已经扯开她的衬衫,钮扣迸飞如子弹。
“这次别想逃。”他咬住她的乳尖,犬齿碾磨敏感的神经,另一只手撕开她的牛仔短裤。
夏禾的挣扎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程妄用皮带捆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
海风夹杂着咸腥扑在赤裸的肌肤上,而他的指尖已经探入她的腿间,在早已湿透的入口打转。
“湿成这样?”他低笑,突然两根手指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时刮过她敏感的内壁,“昨晚还没够?”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压回礁石。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稠的水声,然后当着她的面舔掉指尖的蜜液。
“味道没变。”他评价道,解开皮带的动作像某种处刑前的仪式。
当程妄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弹出时,夏禾的瞳孔仍不受控制地收缩——即使经历过无数次,他的粗长仍让她本能地绷紧身体。
青筋盘踞的柱身泛着情欲的暗红,龟头抵上她红肿的入口时,还沾着昨夜残留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