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评论区肯定被尖叫淹没,甚至他们的星网账号下都炸着绯色的玫瑰暴雨。
可是,南书瑟尔看着星网上飙升的#想让元帅这样看我##虫生赢家#的话题,被剪辑疯传的是军雌的千万次回放镜头,杀戮机器的瞳孔里泛起春水般的涟漪。
这不对劲啊?话题偏了!不应该是#绝世好雄虫##惊世绝恋居然是元帅#吗?
阿德莱特原是满心欢喜,现在却全是无奈,只因为雄虫看了评论区里几乎刷屏的“想与元帅结契!”,便弯着眼睛打算盘,“评论区里有一条,我就吻我的雌君一次,怎么样?”
阿德莱特吻着南书瑟尔的唇,“无赖。”
南书瑟尔咧着嘴角,眼尾的红泛着秾丽,“喜欢无赖吗?”
“喜欢。”
南书瑟尔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摸出小甜点,拿着透明盒子装着,他打开后就是扑鼻而来的烤的酥香的樱焰酥,“昨天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的花瓣,用你教的方法做的。”
南书瑟尔献宝一样的捧过来,发梢还带着酥香,“你尝尝?味道是不是……”很香。
未尽的话语被阿德莱特突然其来的拥抱打断,南书瑟尔有些僵硬的脊背瞬间放松,他们交叠的影子被阳光投在地面,无尽的缠绵。
南书瑟尔咬住军雌发烫的耳尖,在信息素交融的馥郁中呢喃着爱意。
晚风送来远处花草的絮语与鸟儿的啼鸣,却盖不住樱焰树下骤然紊乱的呼吸声。
在花草的眼中,是他们纠缠的衣角和被军雌攥出的旖旎褶皱。
第84章被驳回的辞职信晚上的卧室里。……
晚上的卧室里。
阿德莱特还沉醉在今日的惊喜之中。
今日是他从未有过的欢喜愉悦,那种不曾被真心捧在手上,如此汹涌而纯粹的喜悦。
雄虫今天的温柔足矣融化岁月的冷漠。
原来惊喜,或者拥有弱点时涌出的不全是恐惧,还有军雌某种正在苏醒的、危险的渴望。
在雄虫的温柔之下,他想要拥有更多。
阿德莱特看着南书瑟尔脖颈的黑色抑制环,发出了今日的又一次疑惑,他不是不认识:“怎么戴上抑制环了?”
南书瑟尔瞬间戏精上身,委屈的抬眸看着阿德莱特,“…嗯…雌主…”
可若要说个委屈,南书瑟尔却找不出理由,只能雌主雌主的叫着。
也亏的阿德莱特见识少,只听着南书瑟尔叫了一声耳垂便红了,甚至脖颈和胸膛也是漫上霞色。
阿德莱特没有回应,南书瑟尔便低下了头,白绸衬衫从这个视角看着极为通透,在军雌的灼热视线里,南书瑟尔悄摸摸画上的虫纹暴露在阿德莱特眼中。
冰裂纹状的银蓝色纹路正在泛起微光,随着南书瑟尔的呼吸起伏,然后雄虫在阿德莱特的亦趋亦步中跌落在床上。
可南书瑟尔演的起劲,好像阿德莱特就是在强迫他这个小可怜,已经坐在床上的身子蜷缩起来。
雄虫赤足踩在床上,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足背上蜿蜒。
阿德莱特低头发尾掠过雄虫的脚踝,阿德莱特伸手握住,他配合的也很好,语气漫不经心又掌控全局,“嗯?躲什么?”
“雌主…”南书瑟尔眼尾泛着殷红,指尖却带着委曲求全搭在了军雌身上。
阿德莱特将雄虫箍在怀里,喉结在暖色的光晕里滚动,腰带扣硌在南书瑟尔的腰间,触感异常清晰。
南书瑟尔小声道:“腰带…”
阿德莱特这才意识到会扮演的雄虫到底有多娇气,倒是和他第一次听到雄虫名字时幻想的一样。
阿德莱特掌心潮热,“啪嗒”解开带着冷意的金属扣。
看着南书瑟尔柔软又期待的眼神,阿德莱特狠心又轻柔的将南书瑟尔推倒。
“你就这么期待吗?”
阿德莱特掐着南书瑟尔的脖子,身体上的银蓝色纹路愈发清晰,南书瑟尔兴奋的眨着眼睛。
随后又假装哭泣,硬生生的眨了眨眼,一滴泪也没挤出来,只好假哭,“呜呜呜…”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