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投行MD是什么他不知道,现在下班时间,他不是投行MD。
贝恪松一口气,觉得裴梓逸作为要继承家业的公子哥,肯定也是做实业的,立刻夸赞:“做实业多好,拉动内需和就业率,比做金融投机倒把要好太多,最起码是踏踏实实地在做一件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
裴梓逸:……
呵。
做金融怎么就不踏踏实实了,裴梓逸自认为比这世界上很多人都老实,因为以他的家境很多时候真的没必要耍手段,他也懒得那么做。
说到这里,裴梓逸就也顺着问:“那你是做什么的?”
贝恪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听了这么多,你还没猜到吗?”
裴梓逸摇头,“只能猜出肯定没学金融。”
“我是法务。”贝恪笑着给出答案,“还是很厉害的法务。”
裴梓逸:……?
他表示很怀疑。
贝恪的气质看起来特别好欺负,又乖又软,这样的人真的能上谈判桌?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贝恪不满地看着裴梓逸明显怀疑的样子,“我真的是法务,哪点不像了?”
“哪点都不像。”裴梓逸如实说道:“你看起来更像是不谙世事的豪门公子哥,还是千娇百宠长大,没有继承家业压力的那种小公子哥。”
贝恪歪头想了想,觉得这句话也算是夸赞吧,毕竟说他气质好,像是豪门出身的人,就笑着说:“行吧,原谅你了。不过我真的是法务,还是很厉害的法务,托索知道吧,合同是我谈的。”
他相信在CBD这片工作的人一般都知道托索,毕竟那么大一栋楼立着,大楼顶上还有巨大的托索两个字,不可能看不到。
托索?
裴梓逸扬眉,随后缓缓点头道:“很厉害。”
贝恪是在托索工作的?
很有可能,毕竟贝恪的前男友项知墨就是托索的员工,他们为了谈感情方便都入职一个公司不是没可能。
裴梓逸觉得他也许应该当场挂个V-P-N上内网查。
但二人现在要准备射箭,他也不方便现在就登录内网查,只顺着对方的问题说下去:“你不问我具体是做什么的?”
贝恪想了想,摇头说:“还是不问了,好奇心太多不好。”
交浅言深并不好,他今天已经跟这位炮友说很多,再说下去差不多快可以自曝家世上相亲桌谈谈。
裴梓逸:“……”
他自然知道贝恪是什么想法,对方几个小时前刚说过,只追求身体,不追求感情。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着急去查贝恪是不是托索员工了。
贝恪觉得一开始他拿着弓箭比划时裴梓逸地情绪似乎有些不愉,但对方很快就恢复正常,走过来纠正他的动作。
贝恪好奇问:“你会射箭?”
“会。”裴梓逸跟着就说,“骑马射箭冰球帆船这些运动都或多或少地学过,儿时玩伴邀请做局时也会打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