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烧烤摊坐了不少人,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吹牛,丝毫没有收敛声音的意思。
我没把窗户关上,而是有些烦躁地用手指摩挲着另一只手腕上的生物手环,因为我知道我会失眠其实和那些噪音关系不大。
一个月实在太久了,我想知道秦裕现在在哪里,我还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微凉的风在我脸上吹了一会儿,随风飘来的烧烤味实在让人作呕,我忍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按下了关窗的按钮,所有的噪音就都被窗户挡在了外面。
我将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翻身钻进被窝里。
做完这些,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生物手环,调出了附近的地图,认真地看了起来。
我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北滕区安心街,位于整个滨城的边缘。
我的手指慢慢在地图上滑动着,很快停留在了安心街旁边的绿水街,也就是秦裕失去联系前,生物手环最后发出信号的位置。
我对绿水街是有些印象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些印象都是从何而来。
绿水街的占地面积不大,但居住在此的人口却非常多,拥挤又密集,为了容纳这些人,绿水街只能提高自己纵向的空间,向上建立起十八层,又向下深入十八层。
整个绿水街一共有三十六层,生活在其中的大多都是些无法支付滨城高额房租和生活成本的人,后来一些不被联邦政府承认的不。法。分子,例如雇佣兵团,和部分其他激。进。社。会组织的人也躲进了绿水街,久而久之绿水街就成了一个默认被联邦放弃的角落。
这样的贫民窟基本每座城市都有,想在这种地方找到秦裕是很难的。
我用力掐住了被褥,呼吸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好半天之后,我才打开了卧室的灯,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道:
很抱歉我的不辞而别,但是不用担心我,我去找秦裕了,我会找到他的。
是的,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决定自己去找秦裕!
我认真考虑过了,公司找不到他可不代表我也找不到他,我有着极为灵敏的嗅觉,尤其是对于秦裕的味道,那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往往会让我产生极为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的味道对我而言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源自于基因的诱惑,只要稍微靠近一些,我就能感知到。
绿水街也没有大到出奇,大不了我一层层地找,总能找到他的!我可不会一直这么坐以待毙!
。。。。。。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为了防止过分的饥饿令我失去理智,我把冰箱里的所有食物都塞进了胃里,我的胃囊具有储存食物的功能,只要一次性吃饱了,一周都可以不再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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