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不想……”愣了一会,白雨霏失神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听起来沙哑呆滞。
李晨风继续继续说:“我们在坐电梯,雨霏。我们要下坠,深深地下坠。节拍器的声音就是电梯下坠的声音。每响一次,你的意识就下降一层,你的意识会越来越空白。”
“电梯…下坠…”白雨霏重复着他的话语,眼神愈来愈恍惚。节拍器无情地发出声响,拉着她的意识沉入深渊。
哒,哒,哒,哒,哒,哒…
十多分钟过去了,节拍器不知已经响了多少次,白雨霏的意识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一般。
她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物,眼神涣散呆滞,李晨风试探性地贴近,即使碰上她高耸的鼻梁白雨霏也毫无反应,仿佛失去了五感。
过度放松的状态让她原本精致的五官变得有些崩坏。
白雨霏双唇微张,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
见状,李晨风用纸巾轻轻拭去了白雨霏唇边的口水,嘴角微微上扬,抚摸起白雨霏光滑的脸颊,感受着她此时完全失神的模样,心里升腾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尖锐响起,把李晨风吓了一跳——是王震给白雨霏的电话,想必是催促她。
同样受到惊吓,白雨霏的眼神里突然恢复一丝清明,嘴唇合上,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草!”立马挂断电话,李晨风心里大骂一句,驱使扭曲藤曼紧紧包裹住了白雨霏的意志内核。
藤曼像在吸取养分一般紧紧缠绕在内核之上,有规律地律动着,随着律动的开始,李晨风再次用低沉的嗓音诱导起白雨霏,“嘘…放松,雨霏,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要担心,只用认真听我说话”
白雨霏眼神里好不容易恢复的几丝灵动瞬间消失殆尽,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机械呆滞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用…担心…”
“雨霏,感觉怎么样?什么都不用思考是不是很舒服?”
“是……”白雨霏虚弱的回应道,语气毫无波动
“很好,你想要记住这样的感觉,你会想要回到这种状态来,对吗?”
白雨霏呆呆地点点头,任由李晨风的话语毫无阻拦地在脑海中回荡。
“是的……回到…不想…”
“好孩子。”李晨风轻轻摸了摸白雨霏的头作为奖励,温热的手掌让白雨霏感到更加舒服,嘴角不自觉的微笑,露出崩坏的表情。
“当你听到【长腿母狗】时,你就会瞬间回想起这种状态,你会瞬间感到非常舒服放松,只想听我说话,明白了吗?”开始设置关键词,李晨风眯起眼睛。
听到母狗一词显然让平日自信高傲的白雨霏觉得抗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像在抵抗。
李晨风随即加大了扭曲藤曼挤压的力度,先前的吸收让藤曼又变粗了一圈,几乎将白雨霏整个内核包裹进去,甚至变得有些变形。
增加的力道让白雨霏的反抗变得徒劳,她微微扬起的头骤然一沉,回答道:“长腿…母狗…”
“很好。雨霏,比起和同学自驾游,你更愿意沉浸在这个状态,对吗?多放松啊。”李晨风决定赶紧解决王震那边的问题,在内心对王震轻声说了句抱歉。
一边诱导,他不停在加大对白雨霏内核的挤压。
“我…我想…去。”
哒,哒,哒,“呼………”
哒,哒,哒,“是的……我想一直呆在这里……”
短暂的挣扎之后,白雨霏再次扭曲了自己的回答,心甘情愿用呆滞的嗓音回答到,随即像人偶一般不再说话。
“在我打一个响指之后,你会恢复清醒。你不会记得我们之间的对话,只记得你进来我拿给你手机。”李晨风拿起一旁白雨霏的手机,放在她娇嫩的手上。
白雨霏如羊脂般光滑亮白的手无力的摊在床上,手机几乎要掉下来。
李晨风回味了一下,继续说:“然后,你会打电话找一个借口拒绝他们的邀约。这三天你都会想要呆在家里,出门让你感觉压力非常大,在家里让你觉得放松。”
说完,白雨霏木讷地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在李晨风打响响指的一瞬间,白雨霏灵动有神的表情突然回来了,仿佛刚才呆滞无力的娃娃另有其人。
她疑惑地看了一下周围,摆手扇了扇眼前的香薰烟。
“你在干嘛啊李晨风,搞那么黑,你别把房子点燃了!”看到李晨风把室友原本整洁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白雨霏显得有些恼怒,不耐烦地挥挥手就走出了房间。李晨风没有回答,冷冷笑了一下,把窗帘拉开,阳光一下子射进来,让他感觉心情大好。
客厅响起电话接通的声音,李晨风没有刻意去听,凝神感受起壮大了的藤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