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嘎!”
虽然称不上剑技,但亚蕾克西雅仍对自己在情急之下想出的战法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制造出对方高举剑的状况后,她顺势挥剑,砍向第四名男子的身体。
只要顺势挥剑,应该就能像刚才对付札可那样打倒对方。然而——
“……咦?”
剑身传来异样的冲击,同时右手腕也传来一阵剧痛。
亚蕾克西雅的右手之所以没有松开剑柄,只是因为偶然。
她全力往后方一跳,在踉跄几步后勉强稳住身子,重新摆出备战架势。
“呼……呼……呼……呼……!”
“……哦哦?你的呼吸很急促耶~你果然受伤了吧~?像是手腕或脚踝之类的~?”
理应看不见、也摸不到的嗓音,带着粘腻感缠绕在亚蕾克西雅的身上。
她感到一阵恶寒,背上的鸡皮疙瘩停不下来,冷汗也多到让衣服变得沉重。
亚蕾克西雅没有理会男子的挑衅,只顾着调整呼吸。
与此同时,她也思考着刚才被自己砍中的男子,为何能够毫发无伤的理由。
(毫发无伤……不对……还是有受伤。)
仔细一看,男子的肌肤确实出现些许割伤,鲜血也从伤口渗出。
然而,刚才砍中坚硬铠甲的触感,仍确实残留在亚蕾克西雅的手中。右手腕的麻痹感变得更强,甚至开始出现麻痹症状。
她不知道麻痹症状何时会开始影响自己的握力,而且还有其他敌人在等着自己。
在亚蕾克西雅的思绪因焦虑而变得迟钝时,男子开口报上自己的名号。
“请称呼我为路克马~本名是秘?密!”
“……你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我都要反胃了!”
“那么~你要是吐了,我就喝下你吐出来的东西~!”
听到这番令人作呕的发言,亚蕾克西雅再次冲上前,使出一记横砍,企图攻击男子的侧腹。
路克马和刚才的亚蕾克西雅一样,往后方高高跃起,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着地之后,他马上挥剑朝亚蕾克西雅冲过来。
“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以大动作挥剑,乍看之下似乎毫无破绽。然而,从与他对峙的亚蕾克西雅的角度来看,这样的破绽已经够大了。
两把剑最后以交叠的轨迹挥下,企图将亚蕾克西雅劈成两半。
亚蕾克西雅只要看准这个瞬间,从下方挥剑即可。
“喝!”
“呜嘎!”
伴随着刺耳的声响,两把剑被弹飞到一旁。
路克马手中的剑脱手而出。要贯穿他现在毫无防备的身体,可说是轻而易举。
“这样就结束了!”
亚蕾克西雅没有将剑横向劈砍,而是笔直地朝前方刺出,剑尖刺进他的胸肌之间。
她完全看穿了埋在胸肌里头的坚硬铠甲缝隙,刺穿心脏的冲击力道传回她的手臂。
“咕……咕……哈!”
亚蕾克西雅忍着窜过手腕的痛楚,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维持扑克脸往后方退开。路克马翻着白眼,口吐鲜血倒地,在痉挛几次之后断气。
“那么,接下来换我喽~”
“下一个是我。”
“下一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