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突然一个没熄灭的烟头逦在了她脚边,还没完全熄灭的烟灰崩到了她昂贵的奢移品高跟鞋上,“哪来的贱逼,到这抢生意?”一个站街女看不下去骂道。
“哦吼、哦吼、哦吼……”啪啪啪啪紧接着好几个站街女跟着起哄,也向她奶烟头。
“啊!”许洛君吓得桃起来,差点摔到。常年做老板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脑子热道:“你们干什么!我不是跟你们一样的!”
“呵呵呵,操你妈的骚逼,啾你那大腚扭的,你不是出来挣钱的还是来干嘛的?难道是来这走秀的吗?把自己当模特了吗?呵呵。”一个长相还行但烟嗓的站街女讽刺道。
显然是只老鸡,抽烟多熏坏了嗓子。
“霞姐,模特不也限咱们一样么?就是卖得贵点儿麻,装什么金戾阿?我看这骚逼肯定是模特圈混不下去了才来我们这的!你们说对吧?姐妹们?”另一个站街女道。
她的话气的许洛君悄脸煞白,她也不争辩,干诡闷头继续走。但又有人说道:“诶,你们看她要往民工宿舍那面去,这得是多缺钱呀!”
“呵呵,我看缺肉吧!那帮农民工精液多钞票少,最适合员松腚大的烂婊子!呵呵……”又有人道。
许洛君气氛难当,她没想到能有人话里话外对跟自己一样可怜的人抱有这么大的恶意。
“行了行了,都自已干自己的活,吓起哄什么?小霞你今天还没开张吧?小心你交不够账你家那个赌鬼又要把你打个半死……还有大咪,你儿子打人赔的医药费凑够了吗?去去,都回去。”这时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声音道。
就在许洛君即将拐弯绕过这段路时被她拦住了去路。
“姐妹,我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有难处跟大姐说,这片我有三家店,你可以在我店里兼职,千万别因为一点儿钱想不开去民工公寓那边啊!大姐抽成绝对公道。哦对了,你可以叫我孙姐。”这是个浓妆艳抹,纹了两条如死虫子般眉毛的女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了,长得不怎么样,全靠浓妆撑着,满满的风尘气。
显然是个妈妈桑。
“不不……不是的,谢谢……”许洛君简直无地自容。她没想到会有老鸨来招揽她“姐妹,大姐是好意,看你这身材,可别糟蹋了。”
“不,大姐,谢谢……阿!”许洛君突然叫出来。小穴里的跳蛋竟然突然动了。
这一下十分剧烈,刺激得她一瞬间脑子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差点来了小高潮,就像被梳子梳了一下脚心,挥身都抽抽,但快感也马上袭来。
一瞬间她腿一软蹲在了地上,手抱着膝盖,一手拄着地。
她虽然狼狈,可跳蛋没有停,刺激得她以小穴为圆心身体阵阵酥麻,一时间根本动不了。
“诶呀,姐妹你怎么了?哪里难受?”老粤也蹲下查看,虽然乌漆嘛黑的看不清什么,但跳蛋的嗡嗡声地还是能听到的。
“我……不……难受……”许洛君勉强道。
老鸨见此,刚才热切关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经验丰富的她秒懂怎么回事,道:“主人的任务?”
此时跳蛋停了,许洛君缓了一口气,“不是,谢谢您不用操心我了……”说着她艰难的支撑麻痹的丰腴大长腿又占了起来,“阿!”可刚站起来跳蛋又开始跳,她也再次蹲下。
“哼……”老鸨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对着那群站街女大声道:“一身名牌,穿得人五人六的,是一条层里塞跳蛋的母狗,做任务呢!大家都散了吧,骚母狗一条。真他妈的恶心。”
“哦吼………我就说嘛,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条母狗,看来还是最贱的。”
“这大半夜的也不怕骚水勾引来蟑螂把她骚逼蜇了………哈哈哈……”
那些站街女的嘲笑声此起被伏,许洛君听着这些话仿佛一根根利箭扎向她心脏。
这时微信又传来消息:“你怎么还不到?我警告你,不许把跳蛋拿出来。”
许洛君气结,“你等着!”
她原本只以为那是普通跳蛋,有着电线连接着一个控制板可以挂在她内裤上,却没想到是遥控的。
而且那个人现在就应该在某个角落看着自己。
她缓了半天才站起来,往新地点走去。
新地点只是路过附近民工宿舍,其实是在学校墙外的小吃街,此时小吃街已经空空荡荡,甚至连路灯都只亮一半。
她站在一根路灯下发微信,可这时不远处歪歪扭扭的走出来一个醉醺醺的家伙。
他都穿着肮脏的迷彩服和黄胶鞋,擀钻头发上灰蒙蒙的。
黑不溜秋的脸上泛着红晕,一手提溜半瓶二锅头,一手握着一根大香肠,向许洛君这边走来。
一看就是个喝醉的农民工。
许洛君一闪身,躲在一个小吃难后面,不想惹麻顺,但没想到那家伙走到她旁边突然一转身,睁大醉眼道:“误,这娘们儿真高哇,多少钱一炮?”
“我不是那种女人,请你走开,我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