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前半小时捧着鸡鸡洗了无数次,后半小时掰着屁股琢磨怎么插得进去。
入伍的时候检查过前列腺,那酸爽的感觉他至今记忆犹新。
医生用一根指头就让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如今宁城会用比指头可怕很多的……
他甩了甩头,脑子里全是看过的小黄文。
什么身体从后穴处被撕开啦,里面粉色的嫩肉翻出穴口啦,被做到昏迷啦,肚子被灌得鼓起来啦……
他紧紧抱住膝盖,怂怂地想:我长在浴室了,我发芽了,我要在浴室里待一辈子!
除非宁城来把我拔起来!
宁城并没有来。
尹天发了一会儿芽也觉得奇怪,不知这人在外面搞什么,自己霸占浴室一个小时了都不来催一催。
也在紧张吗?
尹天想,你有啥好紧张的?菊花被撕开的又不是你,肚子被灌得鼓起来的也不是你,你顶多被夹一下鸡鸡,比我好多了好吗!
想着想着,他悄悄走到门边,将门开了一条缝。
门缝外,宁城正跪在床上,将枕头罩在身下道:“别担心,我只进去,不会动的。”
尹天被雷了一下。
宁城又说:“痛的话告诉我,我动慢一些。”
尹天:……
宁城深情地望着枕头,继续道:“这样舒服吗?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尹天轻轻关上门,捂着脸想:能不要把枕头当成我来抒情吗?那是枕头啊!你对着个枕头能硬?他妈的禽兽啊!
也许是练习够了,宁城敲着门道:“你怎么还没洗完?”
尹天关了水,裹着浴袍打开门。
宁城愣了愣,戳着他的脸颊说:“一脸浪红。”
浪红是什么鬼!你发明的吗?
尹天躺在床上摆造型,一会儿敞开两条腿,一会儿托住屁股往上顶,一会儿侧躺着掰开屁股。怎么都觉得耻度爆表,最后只好趴着,高高地翘起屁股。
只有这个姿势稍微好一点,虽然到时候干起来肯定像两只发情的野狗,但起码可以将头埋在枕头里,当一只安静的鸵鸟。
宁城洗完澡出来时,正好就看到尹天撅着屁股,双手掰着两边臀瓣。
宁城:……
尹天羞得立即缩进被子,本就因为洗一个小时澡而泛红的皮肤显得更红了。
宁城全身赤裸,连内裤都没穿。尹天往他腿间的阴影处看了看,不由自主地咽起口水来。
宁城走近,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单腿跪在床边道:“出来。”
尹天拼命摇头。
宁城抓着他的被子,“我裤子都脱了!”
“你根本就没穿!”
“我穿着怎么干你?”
“……”
宁城手劲大,几下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他连忙捂住前面,片刻后又捂住后面。
宁城看着他,说:“崽,脱裤子。”
尹天被那声“崽”电了一下,抓着内裤沿往下拉,拉到一半又停住了。
到底谁是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