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肆玉叹了口气,看着文娟。
“文老师,林惊涛是你们俩的独子吗?”
文娟一愣:“什么?”
“文老师,你老公他走了子嗣运,现在应该不只有林惊涛一个孩子。”
文娟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你说什么?!”
“还有,文老师你近期会有一笔破财。”
白肆玉点到为止。
剩下的就要看文老师自己的了,如果她自己不想深究,或者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也不是他能干涉的。
他转身离开,留着文娟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想彻底问清楚,白肆玉已经上了路边那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车。
白肆玉关上车门,呼了口气。
他仰着脸笑道:“长烛,你没等太久吧?”
牧长烛伸手递给白肆玉一张纸巾,将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浅浅合上,放到了一边。
“没有,文老师那边的事儿都解决完了?”
“嗯。。。。。。不好说。”
白肆玉接过纸巾擦了擦汗,视线下垂,扫到了皱巴巴的衣角,上面都是文老师的眼泪和她抓他衣服时留下的痕迹。
白肆玉:“!”
等等,这样前去牧家做客会不会不太好啊!
看起来好像有一点邋遢不礼貌。。。。。。
白肆玉连忙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刚好十一点整,整个人在座位上如坐针毡,欲言又止。
牧长烛看出他的不对劲,立刻开口:“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没完成吗,我带你回去。”
“不是不是,医院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是我的衣服。。。。。。”白肆玉皱眉,“这样去你家感觉不太好啊。”
毕竟是牧家郑重邀了好几次,他好不容易才答应的。
要是就这么邋里邋遢地去,感觉有点不尊重牧家。
牧长烛目光扫到白肆玉的衣角上,笑了:“这个简单,我刚刚也想和你说来着。”
果然吧,果然!
它皱巴得很明显。
“不要多想,我这么说不是觉得不好,而是之前我就想送你几套衣服,一直没机会。”牧长烛声音温柔,“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