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嘶了一声,脖子都后缩了一下:“怪不得你着急攒了银子,确实这些一下子就显得不够看了。”
她也没敢再说道什么,提醒了遍明日要去绯云山后,就替人将房门关好。
桑甜心忖沈师父也真是的,名下产业那么多,尤其是这五织坊,一城只开一店,只做达官贵人生意,价儿卖得奇高,可排号都排到了三年开外。
千金难求五织坊一匹布。
桑甜瞧陆裴身上穿戴恐怕就是这五织坊的东西,也是够豪阔。
人家出身氏族过得舒舒服服,天下第一的徒弟却过得苦哈哈。
白给徒弟点干股怎么就不行了?
可怜顾涯现在连媳妇儿都养不起。
第52章钟情刻“所牵引的缘分显得不够那么注……
二月初八,晴空正好。
阿吀故意穿了一身白,将淡紫轻纱穿在了里头叠了许多层,外罩一层绣了暗莲纹白色锦缎长袍,显得雅致大方。因着天气不冷,用了实兴穿法,露出了同外袍一样料子的抹胸边缘,这小衣还吊着个银链子挂到了脖子背后好稳住不往下掉。
她丰腴,一点边缘已是足够惹眼,锁骨处不知涂了什么,闪着细碎银光。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她就是故意去刺顾涯眼的。
等出了园子上了马车,见那内里包料褥子全被重新换了一遍,阿吀撇撇嘴,钻了进去。
她以为顾涯会骑踏星去,谁知她刚坐好顾涯就钻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幕篱。
先前儿两人已是为这闹过一回了,阿吀想屏住当下高傲姿态不想先破了冷战像是低头,否则那幕篱她保准要丢出去。
银杏在车辕处,桑甜驭马,竹叶与陆裴在另一辆马车上,于是阿吀这处四方天地,只有她和顾涯两人。
车轮轧过官道发出声响,晃动的动静不算大。
这会儿她庆幸起这马车足够宽敞,不算逼仄,马车再怎么动都碰不到人,连衣角都碰不到。
她便缩在角落里装模作样拿了本儿志怪集子看。
也得亏她眼睛够大,眼尾余光就能清楚将顾涯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阿吀觉得顾涯也是故意穿了个大袖,还是深紫。他原本就不怕冷,里着深紫素袍,外罩两层浅些的绣着兰草纹花样儿的紫色纱衣。
仍束高马尾,精巧金冠用深紫绦带绑得干净利落。
他额头光洁饱满,鼻子长得又好,闭目养神模样就让他鼻子上那颗痣撩人得厉害。
阿吀几乎是不自觉地将视线挪到了他腰间,又挪到了那同色裤子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真的不好色。
阿吀默念两遍,不再去打量别人。可脑子不受控制,开了闸之后一些画面跟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来回穿梭。
尤其是除夕夜那次桌子上。
喉咙下意识吞咽口水,阿吀开始念了心经,可惜一点用不管。算着日子,她已经素了二十二日,她真的需要好好解压一下。
阿吀这种事上不想委屈自己,既然不能低头,但可以消极地勾引他,用完继续不理他就好了,还能倒打一耙怪罪。
马车上不方便,教他用手用嘴就是,更能憋死他。
想想都暗爽。
阿吀算盘打好,假装被动静晃到,手里书一歪就落到顾涯脚边,她又庆幸还好今儿穿得领子低,装得极其自然模样弯了身子,膝盖都曲了下来半坐在褥子处。
她不敢抬头怕太明显,伸出胳膊去取那书,刚好马车转了个弯,她轻轻哎呀一声,手抓住了顾涯大腿边,绵软挤到了顾涯膝盖前端。
顾涯睁眼,就见阿吀几乎是半跪着的动作趴在他腿边,衣服领子开得不小,又被他膝盖抵着,变了形状似要从一抹白色布料里溢出。
手指圆润,轻轻抓着他腿边,那位置不可谓不暧昧。
她发丝从脖颈处擦着白腻皮子垂落,像是很有些窘迫懊恼,着急地要起来,结果她太急,再一动反而压住了大袖,扯动了衣料。
顾涯挑了挑眉。
阿吀装作慌里慌张地拢了衣裳,要盖住肩膀,两只胳膊拢在胸前,白生生娇俏被挤压。
顾涯忽就觉着手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