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虽然确实反差挺大的,与岑秋锐平日的模样有些不一样,让他挺有新鲜感的。
但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很敏锐,叶安皓还是略感不对。
按狗男人的尿性,之前说要给他换药恨不得脱光了显摆身材,怎么今日却有点反常。
“真的?”叶安皓顿了一下显然不信,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质疑:“买几件都行?”
岑秋锐垂着眼睫“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买多少都行,只要阿皓你不再生气,把店盘下来都成。”
叶安皓:“……”
这是什么糟糕的霸总宣言。
狗男人的小金库已经这么膨胀了?
岑秋锐见他有所松动,带着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语气,哄骗道:“阿皓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嗓音偏冷,此时刻意压低,略带沙哑的蛊惑,让叶安皓瞬间梦回了昨天那场情热之中,耳尖“——嗖”的一下染上了粉霞,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否认,“胡说什么,我才没想做……”
现场刹那间安静了片刻。
岑秋锐忽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漆黑的眸子意味深长,“阿皓是在期待什么?”
叶安皓:“……”
叶安皓捂着脸脚趾尬地,已经无颜在这个世界生存了。
救命啊,难道昨天把脑子也撸出去了吗,都在瞎想些什么?
而且他根本没有期待好吗!
啊啊啊,快忘掉!!!
别多想叶安皓。
那种状态五指姑娘完全可以满足。
“原来阿皓是个小色鬼,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岑秋锐眼带笑意,单手把人腾空抱起。
“你放屁!”叶安皓手动不了恼凶成怒,又怕摔下去,只能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咬牙切齿的骂着狗男人。
只不过这一骂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狗男人怎么不痛啊?
“骗我好玩吗……”叶安皓目光落在岑秋锐的脸上,轻声道:“你伤早就好了,毒也解了是不是?”
岑秋锐动作陡然一僵。
屋子里十分安静,安静到了诡异的程度。
这厢喜鹊正领着大夫进客栈,边走边细细嘱咐:“我家主子并无不妥你无需太过认真,只要演一场戏便可。到时候另外一位公子问起,你就说情况不太好,最少要调养半月有余。放心,事成之后银子少不了。”
“我可以解释的。”岑秋锐犹豫了几分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收效甚微。
二公子脸色一黑,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岑秋锐。”他咬牙切齿:“你个狗批!”
喜鹊豁然抬头,伴随着“砰——”的一声,正好看见他家主子被二公子无情的轰出了厢房的一幕。
从摔门的力度来看,里面那位小祖宗应该是非常生气。
喜鹊心里咯噔一下,这明显是露馅了啊!
岑秋锐冷眼看她,丢下一句,“办事不力,自行去领罚。”便拂袖离开。
喜鹊:“……”
别强词夺理倒打一耙啊主子,这前前后后还没有一盏茶功夫。
喜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满屏都是我的命苦过苦瓜。
那个大夫还心念着没到手的银子,“姑娘,这戏还演吗?”
“演个大头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