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定归期。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里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里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里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里,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溜溜的下身前那个蒙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
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