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前倾的身体被用力按住了。他掐着她的大腿根,不允许它们合拢:“别动。”
事儿是她要开始的,没有她后悔的道理。
刀片贴上了肌肤,一点一点划过。任知昭只能再咬了唇,手指在浴缸上抠得紧。
任子铮剃得很小心,很慢,不急着结束一般。指尖压着她腿心的肌肤隐隐用力,向两边扒拉,温热的呼吸扑在那里,偶尔抬眸看她一眼,看得她耳根发烫。
沉默似乎能放大感官的刺激。最终,她还是没忍住,找了个话题,也是她半个小时前就想问的。
“你什么时候去结扎的?”
“上次被你赶走后不久,在旧金山做的。”他淡淡道。
“我什么时候赶你了……”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嘟囔了一句,然后哼道,“所以你在旧金山整天就想着内射我吗?”
阴唇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紧接着便被摁住了,连同着顶端的小肉珠一起,刺激得她瞬间弓了背,胸乳在他头顶轻颤一下。
阴唇旁的皮肤被任子铮用指腹撑平。他对着朝他嫣红敞开的小穴,道:“嗯。”
“你!——”
任知昭瞬间红温了,抬起搭在浴缸上的脚就要踹他,下一秒便被他攥住了脚踝。
“啧。”他轻皱一下眉,“你说话就说话,不许动。”
那只脚于是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任知昭靠回瓷砖,抬了点下巴俯视他,冷道:“哼,这下你爸真的要恨死我了。他好好的儿子为了我变成太监,任家无后喽。”
“昭昭。”任子铮平静道,“你能保证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发生关系吗?”
没有回应。
“你不能,我也不能。”他于是继续,“只要发生关系,就会有怀孕的风险,不管戴不戴套。
我不想让你承受这种风险。只要是你的事,我一点都不会赌,你的身体也好,你的命也好。”
说得真好听。所以这就是他堂而皇之囚禁她的理由?
她皱眉,眼里起了点怒意,任子铮察觉了,也不回避。
“你恨我也没关系,恨我挺好的。”他道,“恨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你恨我,我也恨你,我们的痛苦是交叉的,分不开。”
任知昭差点又动了。
最后却只是嗤笑一下:“呵,我可不想跟你交叉什么痛苦。我过得好好的,是你自己放不下。”
灌了水的空气沉沉地压在屋里。任子铮没有做声。
毛剃完了。他收回刀,打开花洒,拎到她双腿间。
她不动,双眸在升腾的水汽里放空,淡淡道:“我早就不恨你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非要怪谁,就怪你爸吧,谁让他当初招惹我妈?
我们要不是兄妹,要是从来没认识,兴许哪天走在大街上看对眼了,还能正常勾搭一下。”
他依旧没应,只是仔细帮她冲洗腿间的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