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挣了挣小脚,“你倒是出去!”
他义正言辞:“不行,不看看我不放心。”
说着,已经单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她的膝头,眼眸看过去。
穴口艳红,花唇有些红肿,连带着花珠也是充血的。
宴碎明显看见,他向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心疼。
他甚至还微微低头,轻轻吹了吹。
……
凉凉的细风,宴碎腿心都抖了抖。
“……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擦。”
封铭松开她,却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宴碎迷茫,“药!”
给她手干嘛!
他把自己的指尖展示给她看。
食指上,是一点黄色的药膏。
语气诚恳:“不能浪费。”
宴碎当即红了脸。
他就是耍她!
见她急的没有了下文,他倒是立马好心地安抚。
“好了,你拿着我的手也不好抹。不如我就替你代劳了。”
还替她着想起来了。
于是他就这样名正言顺的,将指尖伸向那隐秘之处。
药膏是凉的,但他抹开以后,又来回打圈抹匀,于是便染上了他的温度。
他像是故意折磨她,慢慢地挖药,慢慢地抹上去,再慢慢地抹匀。
对着她的下体,专注且认真。
指腹摩擦,生出丝丝痒意,爬上心头。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随即羞愧地捂住了脸。
他自然听见了,抬起头来,望见她可爱的小动作。
指尖浅浅插入,他说:“碎碎,又湿了。”
宴碎没脸见人了。
干嘛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