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应过碎碎的,决不食言。”
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却强力打开了她并拢的双膝,指尖继续探入。
他说:“我只是在帮碎碎释放,要不然会很难受的。”
放火的人却说要帮忙灭火,他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坏蛋。
他比她更知道她此刻需要什么。
所以当勾下那纯白的亵裤,掌心附上去,触到一片湿润之后,他毫不意外。
宴碎却是羞耻得快要爆炸。
他心知肚明,
却要故意说出来羞她,一边打着圈按揉,一边臊她:“妹妹什么时候湿的?是刚才哥哥亲你的时候吗?”
这个时候他就爱把哥哥妹妹这样的称呼挂在嘴边,比唤她的名字更让她脸红。
宴碎咬着唇,把脸埋进被褥里,坚决不回答。
好想逃,可是被他牢牢按住,三两下褪去全身衣衫。
洁白的胴体,腰线流畅,没有一不美,没有一处不勾人。
她看不见他幽暗下来的眸光,他的手离开了那敏感的幽禁之地,转而揉上她的双乳。
滑腻盈满掌心,被他揉捏着,随意变换形状。
软到极致,他又俯身来吻她,像啃咬她的耳后那样,吮吻轻啃她脖子上的肌肤,留下一枚又一枚红痕。
湿濡的唇舌还在往下,在绵软的乳上停下,却不再像上次一般,含吃那上面的艳红的果粒,而是在乳肉上也用牙齿研磨,咬着一块肌肤嘬吮,种下更为殷红的果实。
一边种满了,另一边也不能落下。
直到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肌肤几乎遍布吻痕,他才满意一般,将吻又往下滑去,路过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那轻凹的,满月一般的小眼里,暧昧又情色地舔过一圈。
本就被他种草莓的行为弄得浑身燥热难忍,现在这一下更是让她浑身重重地颤了颤,双手无助地去推他的脑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力气早已随着他的唇被一点点掏空,身体空虚得如被抽走了三魂中的一魂,让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他将她全身吻遍,却故意不碰那最需要触碰的地方。
明明说要帮她,却是一直在往大火里倒油。
榻上的人咬着唇呜咽着骂他:“混蛋……不要你了……”
他将她的脸从被褥里抬起来,去吻她的唇,边亲边问:“为什么不要哥哥?哥哥明明最喜欢妹妹了。”
宴碎去推他的脸,委屈得很:“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可是妹妹想要什么,又不告诉哥哥。”
他故意,看她都要急得哭出来了,还有心思引诱。
她闭着眼摇头,扭动身子,小腿贴着他的大腿轻蹭,委屈抵达顶峰:“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