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本来就是我的……人。”
傅戎这话一说,好像殷或和他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而是有更深的关系,比如说情人,比如说爱人。
“殷或,你来选择。”
“这里三个人,你要到谁的手下做事。”
陆严也开门见山了,他们三个人都被殷或给欺骗了,但论起惩罚,却都有自己的私心,想要自己来,而不是假借他人的手。
陆严右手从膝盖上拿了起来,他两手都抱着胸,手指在手臂上快速地敲击了起来。
这种行为对他而言很少会有,但一旦有了,就表明他剩下的礼貌温和同随和不剩多少了。
“殷或,你不是觉得司机工作太无聊吗?你喜欢当助理?我这里正好缺个助理,i也喜欢当医生,行啊,我都可以纵容你,还会给你三倍的工资。”
“但就一个要求,你不能再去别人那里工作。”
殷或还真的想选择陈锋,比起其余两人,陈锋作为雇主是最为宽宏大量的。
只是殷或在瞥到陆严的表情后,他真的没法转脚走到陈锋的面前。
他已经选择了陆严,就得信守承诺。
“看来你们给的条件好像都不行。”
陆严见殷或没有行动,就知道这个聪明人算是做对了选择。
但凡他敢有异动,别说是他了,陈锋和傅戎他都不会放过。
陆严头又微微泛痛了。
“抽屉里的药给我拿来。”
陆严命令着殷或。
殷或二话不说转身就去给陆严拿止疼药,他还同时倒了杯温热水。
药和水先后递到陆严的手里。
陆严端过水杯,将一颗止疼药吞咽了下去。
他只是微微伸手,杯子就让殷或给拿走了。
这样的眼力,这样的一颗通透的玲珑心,忽然之间陆严觉得就算殷或犯了错,但他不会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他,起码他不会随便就把殷或给放走。
殷或如果不在他这里工作,必然就会跑别人那里,想到他会为其他人跑来跑去,奔前奔后,陆严就感到不舒服。
仿佛自己所有的物品被别人觊觎占据,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般。
他不说放手的时候,哪怕是当事人都别想离开。
“殷或。”
傅戎看不下去了,在他们面前殷或做着伺候人的工作,他就算再叫殷或出来,都不是让殷或来端茶倒水的。
陆严到底怎么敢的。
傅戎攥紧了拳头,既然来文的行不通,那行,那就算了。
傅戎忽然几个箭步走上去,他走到殷或身边,抓着殷或的手转头就朝着门口方向走。
然而他也就走了两步,然后走不动了。
因为殷或一动不动他身体如同是扎根在了地板上,他不愿意跟跟傅戎走。
“你怕他?你怕他做什么,我不会让他碰你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