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笑着接过餐盘,不客气地拿起一个小蛋糕品尝,蛋糕松软入口细腻,吃着也不是很甜,味道正正好。
江夏吃着小蛋糕,和桑谷雨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她就说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命案。
“谷雨,有个事,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她一脸神秘道。
桑谷雨以为她是要和她聊什么八卦,状似无意道:“什么事,这么稀奇?”
“就我昨天早上骑车出去闲逛,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看到有不少人围在那看热闹。”
“我就停下来,也凑过去看热闹,结果你猜我看了什么?”她故弄玄虚地问道。
“什么?”桑谷雨很配合地笑着问道。
“一个死人,还是被人谋杀,用绳子勒死的。”她瞪大双眼,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没想到吧。”江夏抬了抬眉道。
“那你再猜猜这个被杀的人是谁?”她又问。
桑谷雨这时的脸色已经不似方才那般随意和无所谓了。
“是谁?”她顺着江夏的话问出口,语气却透着几分不自然。
“就是那天晚上纠缠你的那个流氓啊。”
“你没想到吧,”她又道,“说实话,我昨天亲眼看见他的死状,我都不敢相信,怎么就这么巧,死的人就是他。”
见桑谷雨没说话,她又自顾自道:“不过那男的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估计是被什么仇家杀了吧,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江夏说也只说了自己那天早上的所见,至于昨天晚上秦瞻跟她提及的很多案情细节,她一个字没透露。
毕竟这涉及机密,她要是到处乱讲的话,怕影响警方破案。
“他竟然死了吗?”桑谷雨像是才反应过来道。
“是啊,”江夏接话道,“你是没看到他的死状,可吓人了。”
“脖子那有一道好长好粗的紫黑色勒痕,整个脸也是青紫色。”她边比划边说。
“窒息死亡就是这样,面色发绀。”桑谷雨道。
“对对对……”
对完之后,她刚想说昨晚秦瞻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但一想到这涉及机密,又连忙把后半段话给咽回去。
“不说这个了,”她摆摆手道,“怪吓人的,因为看见那人的死状,我昨晚吓得差点做噩梦。”
随即,她便岔开话题:“谷雨,你这小蛋糕做得可真好吃,你是跟谁学的啊。”
“自学的,”她回答,“做这些糕点可以让我的心立刻静下来,所以就经常做。”
“不为吃,就为自己的心能静一会儿。”
“我也有烦躁或不安的时候,”江夏接话道,“一般这时候,我就喜欢躺在躺椅上看天上的云,看一会儿心也就跟着静了。”
……
法医那边的鉴定报告已经出来,马青松就是被人从背后勒死的。
而他身上剩余的多处淤青,都是前几天留下的。
“这个马青松是混□□的,像这些黑恶势力,帮派之间,以及帮派内部都存在不同程度的竞争和争斗。”
“你说他会不会是帮派斗争下的牺牲品?”高家林问秦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