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现在还和他住在一起。”
“这些,”她冷冷出声,“足够你死心了吗?”
“夏夏,我们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呢?”
贺星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话语中带着茫然和无助。
她没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对秦瞻道:“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秦瞻连忙点头,并扶起地上的自行车。
他用衣袖将车座上的尘土擦干净,然后对她道:“可以了。”
贺星舟像棵树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江夏远去的背影。
不用她再回答,他也知道,他们大概是再也回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夏和秦瞻也是各怀心思,一路无言。
江夏在想,刚刚她对贺星舟说的话会不会重了些。
毕竟,站在他的角度,她忽然与他一刀两断,看起来是有些突然且毫无预兆。
明明前段时间还和他两小无猜的对象,只几天的功夫,态度就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一脸冷漠地和他说两人到此为止,一刀两断。
这换成谁,一时估计都无法接受。
她当然也知道贺星舟的无辜,只是她不得不对他说出狠话,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贺星舟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天意弄人。
这辈子,就当是她对不起他吧。
秦瞻在前面骑着车,回想起方才江夏对贺星舟的态度,察觉到一点反常。
江夏对贺星舟的态度过于坚定了,坚定得好像贺星舟曾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
可事实是,并没有。
这时,他又记起一些他们在谷莲村的细节。
听贺父说,当初是江夏主动同意换亲,之后又毅然来到谷莲村。
然后在贺星舟出现在谷莲村的第二天,就急着和他领证。
再加上今天她用两人领证结婚的事让贺星舟死心,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之前两人去富兴镇领结婚证,他就疑惑,在她那双平淡如水的眼眸中,他看不到丝毫的喜欢和爱意。
即使如此,她又为什么急着和他结婚,她大可以再等上一段时间。
如今,他好像明白了当初无论如何也想不透的缘由。
是有什么人或事推动着她,让她必须尽快和他结婚。
而这背后的人和事,正是贺星舟与两人曾经的婚约。
江夏和他结婚只是为了让贺星舟死心,让他不再纠缠。
可她为何又要千方百计地摆脱贺星舟呢?
在摆脱贺星舟这件事上,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坚决到好像只要她再与贺星舟产生纠葛,就会遭遇很不好的事。
很快,秦瞻想到了另一件事,前几天他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