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疼,更多的是臊。
许望舒摇头,手去圈叶瑞白的脖颈,心切,“不……疼。。。。。帮帮我。。。。。”
照以往来说,叶瑞白总会满足她的要求。
“我已经不把你当做别人了,现在不是互惠互利,也不是互相安慰……”
叶瑞白咬嚼樱桃。
“是你在求我。。。。。”
这么说着,脊背上的手却撤走了。
……
尾巴摇摆的幅度渐大,像是欣喜起来的小狗,叶瑞白拍拍她的yao,许望舒默契地变换方位。
“抬。。。。。。。”叶瑞白吞着酒,渡进许望舒干燥的唇kou,“起来。”
不如想象中苦涩,绵厚回甘,许望舒咽着酒。
醉意,暖风,剧烈运动。
本就昏涨的脑子如同一片浆糊,黏黏糊糊,迷离倘恍。
客厅里的阳光从沙发上移到了窗边,最后从外墙溜不见了。
夕阳沉没天地交集线,明月高悬,发出淡青柔和的光芒。
沙发上的物件轮着用了个遍,叶瑞白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醉意散得差不多了,身体被压在了坚硬的木茶几上。
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许望舒伸手去够茶几上的凉水。
叶瑞白似乎以为她要跑,从后面撩起她的头发,往后扯着。
她几乎撩起了她所有的头发,不疼。
许望舒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病态越发严重了。
被压制、完全摄取……
竟让她感到su麻粟然……
前面的银链子挨在茶几上翻动,刺人疼痛。
“别走。”
叶瑞白的声音又轻又哑,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许望舒转头去看,叶瑞白却使了大力压住她。
除了胡言乱语,也再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走吧。
结束的时候,许望舒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
支离破碎的回忆归拢,叶瑞白那句‘我已经不把你当作别人了’也被许望舒拿来做了无数次的阅读理解。
叶瑞白的指腹发白,她仰靠在沙发上,神情颇为疲惫,看起来累的有些恍惚了。
许望舒软着手脚爬过去,伏在她的身边,“我走了。”
她轻轻地说着。
叶瑞白沉默着,许望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把手背搭在眼上,缓慢呼吸着,背后墙上的时钟滴答了十二下。
已经是第二天了。
“走吧。”
叶瑞白坐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声音很轻很轻,许望舒撑着手坐起来,垂眼看到她的指尖和叶瑞白的指尖只差一公分左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