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女儿的手正抚摸他的肉棒。
渐渐的,气息越来越重,肉帮也硬得跟铁棍一样。
睡袋里,燕菲晚鬼使神差的想起一个电影,电影里的变态,用女主的内裤自慰。
她的衣裳现在在爸爸手里……
不不不,爸爸才没那么变态。
可,她发现自己变态的希望爸爸那么变态!
不知不觉间,她身体燥热起来,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奶子,奶头早就硬了。
湖边,燕珩的速度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粗重。
经过他几十次撸动后,龟头终于射出一股股浓稠的奶白精液,精液全射在衣裳里。
射精后冷静下来,他暗骂自己变态,立刻清洗干净女儿的短袖,直到再闻不到丝毫精液的味道才往回拿。
睡袋里,燕菲晚捏自己的奶头,控制不住的幻想父亲的手摸遍自己的全身,正当她夹紧双腿时,轻轻的脚步声已到帐篷附近。
她心头猛的一跳,渴望也如狂风席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竟然希望爸爸再抱着她睡。
或者,冲进来直接强奸她。
她知道是背徳的欲望在作祟,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太饥渴了。
燕珩掀起防水布,将短袖挂回原位,宠溺地看了眼睡袋里,闭着眼睛的女儿。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下来,贪婪地凝视着女儿的脸,为她整理脸颊凌乱的发。
燕菲晚整个人都绷住了,爸爸来了!
他会有下一步吗?会狠狠将她摁在胯下操吗?
肯定不会!
她的爸爸是严肃的总裁,是道德高尚的慈善家,怎么会对女儿生出那样龌蹉的心思呢?
她不配做父亲的女儿,她竟然龌蹉的想要他用肉棒疯狂插自己。
燕珩以为女儿太累睡着了,他凝望着女儿的脸,肉棒不受控制的又硬了。
他强压着粗重的气息,和想要将肉棒塞进女儿嘴里的冲动,猛的起身冲出了帐篷。
北极圈的狂风,冷冽无比,无情的吹拂着这片荒芜人烟的大地,在海面上,荒野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厉鬼在怒吼发狂。
这样恶劣的天气,女儿会不安吧,而他这个禽兽父亲,竟然想要进入她对身体!
太禽兽了!
他摇摇头,压下兽欲,进了自己的帐篷。
昨夜没合眼,今日又累了一天,他身体疲累,躺下强迫自己睡去。
他不敢不睡,若醒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野兽,把女儿强奸了。
女儿那么可爱乖巧,肯定不知道他这个父亲有多龌蹉。
他不能再惹女儿生气了。
旁边燕菲晚,等了很久,直到听到均匀轻浅的呼吸,她才确定父亲不会过来了。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心情,也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她还是晚了一步,父亲已经做好早饭,等着她吃了。
兔肉熬煮了至少两个小时,很软烂了。
刚摘的云莓,也很新鲜。
“爸,你怎么不叫我?”
燕菲晚起身走出帐篷,整个人沐浴在金橙橙的阳光下,格外的魅惑美艳。
燕珩险些看待了,好在他还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