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一沉,伸出大掌扶着少女的腰肢,原是欲将人推开,然而不知为何,却将少女紧抱怀里,两人身|子贴|在一处,呼吸交|缠,不分|彼|此。“喜不喜欢,很重要么?”霍祁年伸出手掌掐着少女小巧的下巴,对上她的眸子,凤目幽深,嘶|哑着声音道。此番举动,少女散发出的香甜气息更是浓郁,身子娇软,宛若无骨,紧紧靠在他怀里,小手不安分地乱|动,有意无意抚上他的下巴,笑声如同银铃道:“自然重要,若表哥喜欢我,那我愿将自己交给表哥,表哥若不喜欢我,那我喜欢别人去。”霍祁年闻言,一阵气|血翻|涌,原本极为厌恶同旁人肢体接触的他,看着温令儿泛着娇粉的小脸,内心叫嚣着渴望更多,绕是定力极佳的他,如今心里乱如麻。不待男人开口,少女伸出小手抚上男人滚动的喉|结,温柔妩媚,低声呢喃:“可我想表哥是喜欢我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霍祁年微微敛目,看到少女不知何时tui去外衫,只余一件单薄的纱衣,香肌玉骨,水粉色的小衣一览无余,心口触及一股奇异的柔软,少女娇小玲珑依偎在自己怀中,小手好似藤蔓一般攀附着他的脖颈,将她绵软粉嫩的唇|瓣送了上来。男人的手微微摩挲着少女的腰肢,懒懒倚靠在榻上,凤目赤红,薄唇微勾道:“喃喃可知,若是如此,生生世世只能待在我身侧,若是离开,会死。”少女闻言,抬起眸子,定定看着男人,继而朝着他绽开笑颜,乖乖巧巧道:“表哥爱我不是吗?表哥,不想要喃喃么?”温令儿话音一落,男人一个转身将她扔在榻上,少女珠钗掉落,稠密长发铺洒在榻上,衬得眉眼含媚,玉软花柔,纤腰楚楚。霍祁年看着躺在眼前的少女,宛若一朵盛开在晨间的蔷薇花,带着露水,花苞微颤,娇粉诱人,香气浓郁得不像话,一步一步引诱着他心甘情愿踏入陷阱中。“自然想要。”男人言罢,便俯下身去,wen上少女绵软的唇|瓣,粗暴又温柔,少女的唇|瓣是意料之内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此时不知何处来的风,吹灭了摇曳的烛光,隐约可见幔帐中交叠的身影,还有少女如同细弱的猫叫声。春宵一夜值千金,霍祁年这二十年来头一次夜间睡得踏实,他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听着外头传来的说话声,昨夜回忆如潮水袭来。他心中一顿,想起了昨夜温令儿进了书房,侧目看去,榻上空空,自己和衣而卧,再看桌上食盒,赫然在目的是一个三足香炉,已经熄灭,室内只余残香,夹裹着些许腥气。他敛了凤目,看着袍上深色的水渍,方才意识到他做了一个春|梦,他少年时期自然做过,然而梦中并未出现任何女子,然而昨夜,却破天荒地梦到了温令儿。昨日的梦境,无比真实,少女腰肢细软,朱唇温软,哪处都软的不像话,躺在自己射nxia时莺啼燕语,好似化成了一汪春水,将他融化其间。她樱唇微启,信誓旦旦对他说:表哥爱我不是吗?如同妖精一般,让他挣脱不得。霍祁年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克制自己不由自主昂|扬的欲|望。此时门外传来霍一的声音道:“主子,该上朝了。”按照平日这个时候,霍祁年应当已经在院内练拳了。“勿进。”霍祁年语气寒得几欲结成冰,霍一立马就止了脚步,虽然主子平日冷脸示人,但这大清早戾气满满,他却是从未见过。霍祁年阴着一张脸下榻,洗漱一番,换了官服,将换下的衣袍收近包袱中,出门时将其扔给霍一,冷声道:“烧了。”霍一拎着包袱,一脸疑惑,然而对上自家主子能冰冻三尺的脸,他选择闭了嘴,将手中包袱处理干净。若非主子心情不好,他还想开口问问,守夜时听见的“喃喃”是谁,喃喃是谁他其实并不好奇,霍一惊讶的是,主子念这个名字时,嗓音温柔无比,同平日大相径庭。“啧啧,男人心,海底针。”霍一盯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摇了摇头,继而跟了上去。作者有话要说:霍狗子:喃喃好软,我爱喃喃。喃喃又羞又气:你……你闭嘴!霍狗子讨好老婆:下次我不说了,喃喃乖。喃喃半信半疑:可真?霍狗子理直气壮:自然,我下次只做就行了。喃喃扶额:滚吧。那碗被遗忘的汤:不是来送汤的吗?男主在这之前爱女主不自知,突然做了这个梦就慢慢察觉,不过真正正视自己对女主的喜欢,还在后面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