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是喜欢的吧,你和伯父还真像,为了喜欢的女子……”“从未喜欢过,也不会喜欢。”霍祁年冷声打断林绍学的话,复又开始转着手中的佛珠手钏,压根没看到林绍学看向园子门口含有深意的目光。“霍将军果然快人快语,既然不喜欢,那就别干涉她的生活。今日多有叨扰,我先告辞了。”林绍学目的达成,原本冷冰冰的脸色如同白雪融化,春风拂面。霍祁年看着林绍学离开的背影,朝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继而转身朝着温令儿离开的方向缓步而去。此时的温令儿慌不择路,跑到了一点破败的院内,白嬷嬷守在门口,她便进来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周围寂静无比,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跳的极是厉害。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心里委屈和痛意交织,霍祁年方才那句话,犹如一把冒着热气的烙铁,不偏不倚贴在她的心脏上,万幸她的心是鲜活的,他是死的。脑海里是霍祁年矜贵疏远的面容,霍珍若夹着尖刺的嘲讽,大夫人明着的厌恶,以及将军府那些人的指指点点,一切的一切,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温令儿仰头,呆呆看着天空,明明心里委屈痛苦,然而泪意却了无踪迹,有一口气堵在心间,上不去下不来,她的确是高估自己的决心了。“霍祁年你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一定会倒八辈子霉,我诅咒你喝凉水塞牙缝,上茅厕不带纸,半夜睡觉摔下床,吃鱼梗鱼刺,还有……还有……”温令儿一口气将霍祁年骂了一顿,伸脚用力踩着地上的树叶,正当她长吸一口气要继续骂时,此时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还有什么?”“还有永远都娶不到老婆!嗝?”温令儿极为自然地接过话头,骂完才意识到,身后来人正是霍祁年。她装作没有注意到,一边心虚地自言自语,一边往外走道:“哎呀,天色不早了,先回院子歇一歇吧。”霍祁年自然瞧出温令儿的算计,看着少女方才气势汹汹,如今怂胆直颤,薄唇微勾,伸出大掌一把抓住温令儿的衣领,如同拎小鸡崽一般,将温令儿提了起来。“你做什么?放开我,你这神经病!”温令儿只觉得脚下一空,接着便是颈间一紧,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男人的脸,才回神自己不仅被抓包,而且还以一种极为弱鸡的模样被欺负。“方才骂我,如今想走?”霍祁年倒也不气,左右从小到大,多么恶毒的话他都听过,只是温令儿方才的诅咒,的确是稚气了一些。少女连骂人都学不会,如何能从他的掌心中逃脱出去,他想养在身边的宠物,除非死,要么别妄想离开。“那你骂回来啊,你这般动手动脚,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温令儿一边说着,一边拳打脚踢,然而男人如同挺拔的青松一般,不仅轻松应对,而且稳如泰山。“我本是小人,喃喃莫不以为,我同林绍学一般是君子?”霍祁年冷冷看着少女,伸出另一只手握住温令儿的手腕,正是方才林绍学握住的那只。温令儿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敢大声喧哗,害怕将有心人引来,霍祁年轻功了得,定然是躲开了白嬷嬷,他就是吃准自己不敢反抗。“林公子自然是君子,至于你是君子还是小人,我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赶紧松手。”温令儿冷着小脸,恨不得伸手抓破眼前男人的斯文败类的脸。霍祁年目光沉沉,将少女怒气冲冲的模样尽收眼底,这副模样,像极了他儿时养的猫儿死前挣扎的模样,男人极有耐心,温柔摩挲着那泛红的手腕,沉声道:“这里,他碰了。”温令儿看着男人黑沉沉的目光,心里一紧,连忙挣脱他的束缚,语气疏离道:“不关你事。”她越是挣扎,男人抓的越紧,一把将她带入怀里,霍祁年微微低头,将薄唇覆在手腕处,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温令儿心里大惊,拼命挣扎离开男人的怀抱,然而压根没用。“乖,勿动。”霍祁年凤目猩红一片,温柔又冷漠,他如同孩童一般用力地s混xi着温令儿娇嫩的肌肤,以新的红色wen痕覆盖之前的红印,一处一处,皆不落下。少女如今在他怀中乱扭,无疑是点火,男人凤目有片刻的痴迷,唇齿间充斥着少女肌肤渗出的血腥味,让他不由一阵战栗,快|感顿生。温令儿气得咬牙切齿,伸手从袖袋中掏出那个木盒子,用了十足的力度,一盒子拍在霍祁年的脸上,空气中蓦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响以及少女气急败坏的骂声:“你到底在做什么?傻|逼玩意,真当老娘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