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要……”彩子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的淫欲,“不要拔出去……再把他们插进来……”她蹒跚的走到新山身边,跪在新山面前,掀起了她的裙子,无数的黑色藤蔓从那阴暗的空间中涌出,彩子喜悦的握住其中一根,亲吻那龟头状的尖端,再把它含入口中,黑色的黏液从她嘴角滑下。
“小朋友好像不想回去耶,须贺先生,”新山笑道,轻轻抚摸彩子沾满黏液的头发,“而且她家教好像不是很好,竟然随便把别人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毒品吗……不对,任何东西都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让一个人变成这样……须贺冷静的思考着,恐怕是新山绢美具有的某种力量改变了彩子,须贺确信短时间内新山是不会让彩子复原的。
须贺叹了口气,“看样子你是不打算把她还给我了。”
新山微笑不语。
须贺拔枪,枪口对准新山,两手紧紧握住握把,大拇指挑开保险。
但新山一点都没有畏惧的神色。
“你应该知道那种东西对我没有用的。”新山笑道。
“没错,所以我没打算要用这对付你。”须贺道。
他的手略微一偏,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须贺握着枪的双手被震的往上弹,两手发麻,没有感觉。
绢美感到左边的身体一阵热液溅了上来。
“我靠!”须贺骂道,“这是枪还是炸弹啊?”他挣扎着甩动手掌,想要赶快回复知觉。
新山顺着须贺的枪口方向转头,心里一阵冰凉。
躺在病床上的悦之上半身已是一片鲜红,左胸被开了一个大洞,血就像是红色颜料一般往四周迅速涌出。
“悦之……”新山的声音像是失了魂似的,推开彩子,冲到悦之身上,“悦之!悦之!”大喊道。
黑色的藤蔓消失了,现在的新山绢美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须贺冷冷的将枪口对准新山的头部。
第二声枪响,新山倒下,鲜血在空中飞溅,新山左侧的墙上出现一个像是被装满红色油料的水球用力打中的痕迹。
须贺走上前,踩着新山的身体,她缺了一块的头颅里面有很多黑色小虫般的东西在蠕动着。
须贺将枪管抵在新山头上,将最后一发子弹送入??她的脑中。
彩子神智昏迷,躺在地上。
须贺深深的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沾满新山的血迹。
但那些血迹似乎正随着空气消散,过了一会连地板上新山的血都不见了,墙壁上也只剩长岛悦之的血迹。
“呼……真是要我老命啊。”须贺笑道,将自己??
的外套披在彩子身上,七手八脚地将她背在背后,“走吧,回家了,等送你回去之后,我就要去自首啦……”
须贺转过身,门口站着的是脸色苍白的野原诚。
他的手上还有一些水珠,大概刚刚是去上厕所吧。
“你还呆在这干嘛?”须贺没好气的道,“新山死了,你自由啦。”
“他……他……”野原诚的脸上被巨大的恐惧覆盖,眼光穿过须贺,往他身后看去。
“怎么啦?”须贺转回身。
新山绢美的身体站了起来,黑色的藤蔓汹涌的在破碎的脑颅中旋转,并迅速将整颗头给卷了进去。
‘素盏鸣尊啊…’从那团黑云中传出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没想到……我们竟然会是以这样的形式……再次的相遇……’
“真他妈的是个妖怪啊……”须贺脸色苍白的苦笑。
从黑色藤蔓构成的乌云之中,浮出了一个男人的脸孔,刀一般的眉毛,鲜红的嘴唇和雪白的牙齿,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对比新山更加深邃的血红双眸,艺术品般的面孔没有一丝人气。
颈部以下还是新山富有女性魅力的躯体。
“八……八昊……”须贺不禁喃喃念出这两个字,同时感到体内的血液正在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