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此时进宫一趟,听闻皇上病重,特意前来关照。皇上的寝宫外,如今只有少许的禁卫军在把守。见宰相前来,却也不曾怀疑他的用意,便放宰相过去。宰相入了寝宫,见皇上躺在床上,如今闭着双眼,就如同真快死了一般。寝宫内有一张龙椅,宰相格外大胆,竟直接坐在龙椅上。“若不是你一直不死,这皇位早就是我的。”在宰相看来,南宫行并无半点心机,所以对付他,绰绰有余。倒是皇上一直警惕得很,宰相每每要进寝宫寻虎符,都被皇上阻拦在外。“此时你倒是睁开眼来瞧瞧,我已经来到寝宫内,立马就会将你的玉玺与虎符拿走。”宰相嗤笑着。像是已经想到自己坐在这九五至尊的宝座后是何光景。他在寝宫内四处找寻,为的是虎符。可是宰相翻遍了各种角落,依旧是没有虎符的下落。“该死!藏的可够深的。”宰相谩骂一句。突然看到书架上,有一个积满灰尘的盒子,他上前吹散吹尘,拍了拍盒子,刚打开,便看到金闪闪的虎符。正当宰相准备将虎符放入体内,谁知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宰相赶紧把虎符拿出,又将盒子放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入寝宫之人,正是南宫行与启月。他听了江白的话,便想折回来瞧瞧,方才就听到禁卫军说,宰相在寝宫。南宫行心中一直知晓宰相心思不纯。所以担心他对皇上做什么事,马上闯进来,便见宰相要离开。“原来是太子殿下来了,皇上龙体欠佳,臣来瞧瞧。”“宰相并不是太医,应该是瞧不出什么。”南宫行答道。宰相听后只是尴尬一笑,主动让出,南宫行便与启月入内。他带着虎符满意离开。若不是轩颜突然出手,他恐怕等虎符,还要一段时间。这虎符到手,整个京城都将是他的天下!寝宫内。南宫行坐在龙床旁,见皇上苍老的样子,心中微痛。“平日里儿臣都不曾替父皇批阅奏折,倒真是贪玩。”南宫行只是没想到皇上会老得那么快。若不是仔细瞧瞧,他头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白发。“启月,去看看盒子里的虎符。”南宫行拉着皇上的手,想到宰相离去时那得意劲,连忙想到这里。启月点头,去看了一眼盒子,瞳孔震惊,将空盒子拿过来。“可恶!我就知晓这个宰相有问题,启月,将虎符追回来。”南宫行说罢,也要离开。可就在这一刻,皇上突然睁开眼,一把拉住南宫行的手。启月也愣住,他不会看错了吧?“父皇?”南宫行也不敢相信,这皇上竟如同没事人一般。“朕无事。”皇上从龙床坐起,又在枕头底下,将真虎符与玉玺拿出来。南宫行一见这两样东西,便立马明白,皇上在使诈。“行儿,你也不小,该负担起责任。”皇上说话时,手掌重重拍着南宫行的肩膀。南宫行点头,将两样东西都收好。离开寝宫时,南宫行脸上若无其事,还叮嘱禁卫军要好生照看皇上。此刻。轩颜偷溜进宰相府,与宰相见了一面。宰相准备好酒水,像是等了轩颜许久,见他前来,立马拉着他过来饮酒。“轩颜,多亏有你,这样才能将那狗皇帝拉下位,今夜我便会将虎符拿去宫内,将红业军围堵皇城,这样你也能大仇得报!”宰相说的慷慨激昂,像是对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那我就恭祝宰相马到成功!”轩颜首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宰相瞧着,竟高兴得合不拢嘴,也与他喝下一杯。这三杯酒下肚,轩颜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绞痛。“酒……酒有……”轩颜话没说完,嘴里溢出鲜血,手中酒杯掉落,整个人都倒在宰相面前。宰相方才还同轩颜嬉笑,说着自己的大业,此时立马变换一张脸,冷漠的盯着轩颜,像是在看死人一般。“轩颜,这一切都要怪你自己,怎的跟沈府的大小姐牵扯不开,说好只是利用,要我看来你是心仪她,我不会让我的计划落空,所以只能让你先死,不过你放心,皇上我会亲自除掉,替你报仇。”宰相说道。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踢了轩颜一脚,他晕了过去。宰相立马唤来两个家丁,让他们将轩颜的尸体抬去乱葬岗。如今轩颜只是花魁楼的一个琴师,就算死了也不会如何。宰相便是抓住这一点,才想在今夜解决掉轩颜。轩颜尸体被丢至在石墩中,在家丁离去后,原本口吐鲜血之人,竟睁开眼。他用内力将嘴里未曾下咽的酒逼出来,悉数吐在一旁。为了让宰相放松警惕,轩颜只能选择诈死,这也是江白的计谋。江白从一旁出来,笑容满脸的望着他。“从今日起,你就不是花魁楼的轩颜,而是阮家的儿子。”江白走过去,如同骑士一般,搀扶着轩颜这位“小公主”。“还要多谢沈姑娘的计谋。”轩颜极力感谢。江白不过是帮自己完成任务。现在鱼饵都抛出去了,就等着鱼儿此时乖乖上钩。京城深夜。家家户户都熄了烛火,却不想皇城内风云四起。宰相从军营中调来了红业军,将那皇城团团围住。而在皇上的寝宫,禁卫军瞧着红业军突然入宫,便察觉不对劲,想通报南宫行,却被宰相的人拦下。“为了皇上的安危,本相会亲自替皇上找寻凶手,各位还是稍安勿躁。”宰相从人群中现身,手中还持有虎符。谁不知宰相目的为造反。可红业军在此,禁卫军不过寥寥无几。这皇城突变,不少官臣得知宰相为首,竟开始纷纷倒戈。毕竟皇上病重,南宫行不堪重任,虎符还在宰相手中,如今的局面了然于心。沈其为老臣,自然效忠皇上,却被宰相困在宫中。如今沈府得知消息,安姨娘与沈伽竟想着收拾金银细软,准备离开沈府,被刚回府的江白拦下。:()快穿之宿主只想养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