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家大娘子回徐家找小郎君,看看他知道此事后,会不会轻易罢休!”
听到此话,谭家门房以及小厮们,神情不妙的对视了一眼。
方才跳的最欢的谭家小厮咽了口口水,低声和谭家门房道:“姑父,徐家小郎君不就是徐五郎么,咱们,咱们惹了他,怕不是会被打死。”
“侄儿看,还是算了吧!咱们得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之前府里老祖宗进宫告状都”
谭家管事一瞪眼:“闭嘴!这个时候知道怕了?我还不知道轻重?”
随后,深呼吸了一下,扫视了呼延家众人中,谭家管事摆手道:“走!不和这帮贩夫走卒之流一般见识!”
叶儿从谭家众人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看着马车车队众人,瞪眼道:“看我干嘛?还不赶紧走!”
车队管事赶忙躬身一礼,道:“多谢大娘子。”
叶儿撇嘴道:“和永昌侯府打过招呼,还这么怂的马车车队,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完,叶儿摆摆手,带着众人朝着呼延家大门走去。
牵着马车准备驶离的少年,看了眼呼延家的牌匾后,赶忙跟上前面的马车。
又走了好一会儿,
车队出了街巷,赶车少年栾廷芳准备过河的时候,转头一看,便看到了一片连绵的雪白高墙。
从这儿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尽头。
老车夫牵着挽马走到一旁,道:“看到了吧,那就是安国公府的院墙,听说有一里多长呢!”
“一里长?”栾廷芳讶然:“那院子得有多大呀!?”
安国公府,
国公府宅院占地颇大,约有一百二十余亩。
从摆着两尊石狮子的大门口上方看去,入眼便是庭院深深,重门叠户。
国公府后院,
一处院落,
游廊下有女使端着托盘缓步走着。
这女使穿着的窄裉锦袄,因为收紧了腋下的布料,便显出了衣服下细细的腰肢和一部分臀部。
女使走动之间娉娉袅袅十分好看。
沿着游廊走了会儿,女使来到了厅堂之前。
站在门口的中年管事看了眼女使后,笑道:“国公爷和世子在说话,姑娘在门外等等吧。”
女使撇了下嘴,姣好的脸庞露出了一丝假笑,道:“管事,国公爷此时要用滋补的药膳,凉了可就要怪罪奴婢了。”
“这药膳中的上品石斛,可要和黄金等价呢。”
那管事闻着女使身上的熏香和药膳的香味,表情明显有些迟疑。
屋内,
“父亲,陛下就是这么说的。”
安国公世子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安的看着上的安国公说道。
须黑白相间,面色红润的安国公蹙着眉头,深呼吸了几下道:“放弃天武军或者龙卫军一部。二选一?呵呵呵呵。”
安国公神情阴晴不定的笑了笑,看着长子道:“你在朝中也为官多年,感觉是让老二回家,还是让老四放弃官位?”
安国公世子沉默片刻,看了眼老国公正要说话,房门却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