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恬捂着脸后退,虽然不疼,但这一下给他人都整懵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周书闻不语,眼神无辜。
秋恬:“……医生压力这么大么?”
“压力?还好吧,”周书闻下意识说,想了想又纠正道:“确实有点大,但还不至于对我的心理状态产生强烈创伤。”
“那你怎么都开始咬人了?”秋恬战战兢兢。
“因为我觉得你真的很有意思,很神奇。”
秋恬严肃:“可是我觉得你真的不太好。”
周书闻太阳穴抽了抽,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互相用一种堪称学术般严谨的目光注视对方。
须臾,周书闻率先破功,他笑了出来,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笑出了声。
“咳,”他清了清嗓子,竭力稳住状态,扶着秋恬的脸蛋转移话题般说道:“刷完牙了?我看看还臭不臭。”
“当然不臭!”秋恬很有胜负欲的:“我们那的人就算不刷牙也不会臭!”
周书闻却假装第一次知道,演技拙劣的:“是吗?我闻闻……”然后就在秋恬嘴上亲了一口。
“呀!”
秋恬连忙捂住嘴:“阿姨在外面呢!”
甚至她刚从门口经过了一次!
周书闻回头瞄了眼,又转过来再亲秋恬一口,同一时间阿姨再次目不斜视从门口经过。
秋恬脸都要滴出血了,周书闻便抬脚一踢卫生间的门,啪嗒一声木门紧紧合拢。
“好了,这下她看不见了。”
门外,阿姨长长松了口气。
要装作又聋又瞎什么都不知道可真是累人啊。
可惜今天她一进家门,看到仅有的两张床一张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褶皱,一张却凌乱不堪就早已什么都明白了。
现在关门有什么用?
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不就是!
·
两人就这么在家赖了两天,黏黏糊糊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比如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就黑了,什么时候天又亮了。
比如一转眼居然又是工作日了,周一,周书闻好像有什么大交班还是大早班的,总之走得比平时还要早。
自打秋恬主动邀请和周书闻一起睡觉后,他就没再去衣帽间睡过自己床。
前一晚熬夜追剧,激情四射地追完了一整部复仇剧,硬生生打破了秋恬一到十点就冬眠的生物钟。
于是他第二天睡得尤其死。
周书闻起床、周书闻洗澡、周书闻换衣服、周书闻吃早饭,连周书闻出门趴在床边亲了他整整五分钟他都浑然未觉。
还是起床后他用菲欧娜放歌,心血来潮想看看家庭监控,才发现了早上那一幕。
秋恬自己都震惊了,又羞又臊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睡得如此像一滩死水。
下个月周书闻生日,秋恬一直想着送他一个生日礼物,且这是个惊喜,得悄悄地办。
这两天他都和周书闻待在一起,除了洗澡上厕所就没分开过,连网购的时间都没有,今天周书闻去上班,秋恬终于找到了机会。
他考虑了一下,最终没有选择网购,带上赵嘉给的大红包,一个人去了小酒圈。
冬天可真冷啊。
而且C市的冬天不下雪,总是阴云密布时不时飘一些寒津津的小雨,湿冷的风一吹,骨头缝里都是酸胀的刺痛。
秋恬只在户外待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他完全没办法忍受这种寒冷,也没办法随着时间的延续而逐渐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