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垫在身下,纸张的粗糙感混着他的体温,青雀红着脸抓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这书……弄坏了怎么办……”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说:“坏了就赔,反正老婆最重要。”他动作加快,青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腿缠在他腰上,哼哼唧唧地喊:“老公……我不行了……”最后,她高潮得瘫在书堆上,他低吼一声射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笑出声。
事后,开拓者抱着她坐在书架旁,用袖子给她擦汗,低声说:“老婆,书库整理得怎么样了?”青雀靠在他怀里,腿还软着,哼道:“整理个鬼……都被你弄乱了。”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下次再来。”书库深处,散落的书页和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符玄远远用法眼一看,摇了摇头,喝了口奶茶自语:“这俩人,真是……算了,随他们去吧。”
书库深处,青雀窝在开拓者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恶趣味地意淫着符玄被自家老公收拾的场景。
开拓者被她逗得忍俊不禁,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编,搂着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次差点把符玄拉下水。”青雀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撑着他的胸口坐直身子,兴致勃勃地说:“真的假的?快说快说!”她脸上满是期待,像个听故事的孩子。
开拓者低笑,手指在她短发间拨弄,慢悠悠地说:“那次也是在书库,你记得吧?有回我把你压在书桌上干得正起劲,你叫得太大声,符玄正好路过。”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哪有很大声……你别瞎说!”开拓者嘿嘿一笑,继续编道:“她推门进来,冷着脸问‘你们在干什么’,我一看她那眼神,干脆心一横,哄她说‘符玄大人,要不你也试试?我这技术不错,保证你满意’。然后趁她愣神的工夫,拉着她手就往书堆那边拽。”
青雀听着他越说越离谱,笑得捂住肚子,喘着气说:“你可真敢想!然后呢?她从了没?”开拓者低头在她耳边说:“她起初还挣扎,嘴里喊着‘放肆,本太卜岂能如此’,可我拿了两杯星芋啵啵一塞她手里,她就没脾气了。我把她按在书架上,你猜怎么着?她那粉毛散下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嘴上还硬撑着‘本太卜算出你今日命犯桃花’,结果被我顶了几下就啊啊叫,腿软得站不住,跟你一个德行。”
青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靠在他怀里直喘,拍着他的胸口说:“你这编的也太假了,太卜大人那性子能让你得手?我看她一玉兆砸过来,你就得跪!”可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显然对这荒诞的幻想很感兴趣。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起符玄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放肆!本太卜岂能与你这凡夫俗子……啊……停下……本太卜算出……嗯……不宜今日……’”她一边学一边故意夹着嗓子发出几声娇喘,扭着身子靠在开拓者身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样,像不像?”
开拓者被她这表演逗得哈哈大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像,太像了!不过符玄要真被我干成这样,估计第二天就要把我撕了。”青雀哼了一声,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坏笑道:“那可不一定,她那么爱喝奶茶,你多贿赂几杯,说不定真从了呢。到时候我在一边看戏,喊‘符玄大人加油’,你俩干得热火朝天,我还给你递水,多好玩啊!”她说到这儿,自己先憋不住笑,趴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开拓者无奈地摇头,搂紧她,低声说:“老婆,你这脑洞真是没谁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香,符玄那粉毛再好看,也没我家小懒雀主动。”他手滑到她腰下,轻轻捏了一把,青雀“哎呀”一声,红着脸拍他:“刚做完还不安分!”可她眼里满是笑意,干脆翻身跨坐在他腿上,低声说:“那要不咱再来一次?我演符玄,你罚我,怎么样?”开拓者低笑,吻上她的唇,低声说:“好主意,老婆想玩啥都行。”
书库里,两人搂着笑闹着,青雀的恶趣味意淫和开拓者的顺口胡编把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
远处,符玄喝着奶茶皱了皱眉,玉兆在她指尖转了转,低声自语:“这俩人,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可她终究没敢用法眼去看,只摇了摇头,继续埋首占卜,留给书库里的小夫妻无限遐想的空间。
书库的昏暗角落里,笑闹过后的开拓者和青雀又燃起了新的火花。
青雀跨坐在他腿上,墨绿色的太卜司长袍敞开,露出她白皙的腰肢和汗湿的皮肤。
她红着脸,喘着气,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老公,我还想……”开拓者低笑,手扶着她的腰,低声哄:“想就来,老婆想要啥我都给。”青雀哼了一声,眼神迷离地瞪他一眼,慢慢抬起臀,自己对准他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啊……”她低哼一声,眉头轻皱,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自己动起来。
她动作不算熟练,却带着股倔强的认真,臀部上下起伏,腿间湿热的触感让她咬着唇,喘息越来越乱。
开拓者仰头看着她,喉咙一紧,低声说:“老婆,你这样我受不了……”他手抓着她的腰,想帮她调整节奏,可青雀拍开他的手,红着脸说:“我自己来……你别动……”她骑在他身上,短发随着动作晃动,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眼神里满是迷恋与依赖。
青雀动了一会儿,腿开始发软,可她还是不肯停,低声呢喃:“老公……我离不开你了……”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舌尖缠着他,带着点急切,喘着气说:“也离不开这根凶器了……你太坏了……”开拓者低笑,吻着她的脖颈,低声说:“那就别离,老婆,我也是你的。”他手滑到她臀上,轻轻托着她,帮她找回节奏,青雀被他一顶,哼出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开拓者听她这么说,眼里满是温柔,低声说:“老婆,摸鱼我陪你,干你我也陪你,一辈子都陪你。”他挺身迎合她的动作,青雀被他顶得哼哼唧唧,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干脆趴在他胸口,喘着气说:“老公……我不行了……你来……”开拓者低笑,反手压住她,加快节奏,低声说:“好,老公帮你。”他狠狠地顶了几下,青雀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皮肤,嘴里喊着:“老公……我爱你……”终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他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两人喘着气抱在一起。
事后,青雀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动不了,脸贴着他的胸口,低声说:“有你真幸福……摸鱼都比以前开心。”开拓者低笑,手指在她短发间摩挲,低声说:“那就一直幸福下去,老婆。”书库里,散乱的书页见证着他们的甜蜜,青雀闭上眼,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心里想着:从少女到人妻,有他陪伴,摸鱼的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书库里的甜蜜与放纵归放纵,青雀和开拓者都知道活儿还是得干。
毕竟符玄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太卜司的任务可不是摆设。
好在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分工明确,效率高得让书库的整理进度一日千里。
青雀负责翻阅古籍、分类登记,虽然偶尔还是会偷瞄几眼“帝垣琼玉”牌,但有开拓者在旁边盯着,她也不敢太放肆。
开拓者则负责搬运重物、清理灰尘,时不时偷瞄一眼青雀,见她认真工作的模样,眼里满是笑意。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笑闹,书库的昏暗角落里,除了书页翻动的沙沙声,还夹杂着他们的低语和偶尔的嬉笑。
整理到最后一天,两人终于把书库收拾得井井有条。
青雀拍拍手,看着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得意地说:“老公,看看,我还是很靠谱的吧?”开拓者笑着揉揉她的头,低声说:“靠谱,不过下次别再摸鱼,不然符玄又得找我麻烦。”青雀哼了一声,拉着他的手:“有你在,她找你我也开心。”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手牵手走出书库,去向符玄汇报进度。
太卜司的大厅里,符玄坐在占卜台前,手里端着一杯星芋啵啵,抬头瞥了他们一眼。
开拓者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符玄大人,书库整理完了,所有古籍都归类登记,连角落的灰都扫干净了。”青雀站在他旁边,笑嘻嘻地补了一句:“是啊,我老公可厉害了,搬书搬得比我快多了。”符玄冷哼一声,放下奶茶,淡定道:“干得不错,总算没让我失望。不过青雀,你那摸鱼的毛病改了没有?”青雀红着脸吐吐舌头,小声说:“改了改了,有老公管着我呢。”符玄瞥了开拓者一眼,低声说:“那就好,他管不住你,我可不饶你。”说完,她挥挥手:“行了,去吧,别在我这儿腻歪。”
两人得了准话,牵着手走出太卜司大门。
阳光洒在罗浮的街道上,青雀晃着开拓者的手,笑眯眯地说:“老公,活儿干完了,咱们去约会吧!”开拓者低头看她,笑着问:“去哪儿?”青雀歪头想了想,眼一亮:“星槎海中枢!那儿风景好。咱们去那儿吃点好吃的,逛一逛。”开拓者点头,拉着她往星槎海的方向走,低声说:“好,老婆想去哪儿都行。”
星槎海中枢是罗浮最热闹的地方之一,航道纵横,星槎来往,沿岸的商铺灯火通明。
两人手牵手走在水边的小路上,青雀指着一家卖烤串的摊子,兴奋地说:“老公,那个闻起来好香,给我买!”开拓者笑着付了钱,递给她一串,她咬了一口,眼睛亮起来:“好吃!你也尝尝!”她把串举到他嘴边,开拓者低头咬了一口,低声说:“嗯,有老婆喂着更好吃。”青雀脸一红,拍他一下:“油嘴滑舌!”
吃完烤串,两人租了一艘小星槎,沿着航道慢悠悠地漂。
青雀靠在开拓者怀里,手指玩着他的衣角,低声说:“老公,干活虽然累,但跟你一起一点都不烦。”开拓者低笑,搂紧她,低声说:“那以后多跟你搭档,干活约会两不误。”青雀抬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成交!”水面上,星槎轻晃,夕阳洒下金光,映着两人牵手的身影,甜蜜得像一幅画。
从书库的亲密到工作的默契,再到星槎海的约会,夫妻俩用行动证明:做爱归做爱,干活归干活,但只要在一起,日子就永远幸福又有趣。
星槎海中枢的约会结束后,开拓者和青雀手牵手走在回程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罗浮的街头,空气中弥漫着烤串和桂花糕的香气。
两人并肩走着,青雀嘴里还叼着最后一串糖葫芦,含糊地说:“老公,今天玩得真开心,下次还来这儿吧。”开拓者低头看她,笑着揉揉她的头,低声说:“好,只要老婆高兴,去哪儿都行。”可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过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