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