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