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在高桥白身后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后,岳军可认得她了。
“你还四处走干么?要是让山下的人碰见了,可不得了的!”岳军叹了一口气,在沙发坐下道,原来那女孩子是绫秀。
“我……我想亲自向你道谢。”绫秀脸红如火,羞人答答地解下斗篷道。
“干么穿成这样?”岳军惊叫道。
斗篷下面的身体,差不多是全裸的,绫秀只是挂着一个白底红格的围裙,围裙是普通厨房用的,一双粉乳,有半边溜了出来,随着呼吸在胸前抖动,下摆虽然掩着腹下,但是那红色的蕃丝三角裤,却是约隐约现,最奇怪的,是绫秀的粉颈和手脚,仍然系着那些使她备受凌辱的皮环,更添几分淫靡的感觉。
“绫秀知道你一个人,又没有人侍候,自愿给你当下女报恩的。”高桥白亲热地靠在岳军身旁说。
“不行的,这里是山下的地方,怎能留下来,太危险了。”岳军摇头道,知道是高桥东用来拢络他的美人计,只是奇怪绫秀为甚么会答应。
“山下已经离开了医院,不知所纵,生意也全部停下来,该是跑了。”高桥白兴高采烈地说:“要是你怕麻烦,也可以搬进饭店的。”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会给我麻烦?”岳军恼道。
“岳先生,小白丢了你的下女,用我来赔还你便是,别要恼小白吧。”绫秀怯生生地蹲在岳军身前,抱着他的膝盖说。
“回去吧,我用不着下女。”岳军叹气道。
“你……你不喜欢我吗?”绫秀流着泪说。
“不是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在这里的。”岳军柔声道。
“要是你不喜欢绫秀,还有我呀。”高桥白旎声道。
“你懂甚么?”岳军悻然道。
“我可以给你消气……”高桥白淫荡地握着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
“淫贱的浪蹄子,是不是想死!”岳军骂道。
“是……死多少次也没关系。”高桥白无耻地在岳军怀里蠕动着说:“你弄死我吧!”
绫秀顿听得粉脸通红,经过黑积廊的日子,知道高桥白说的‘死’是别有所指,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用这些东西吗?”岳军取过高桥白携来的箱子,冷笑道。
“还有你的大家伙!”高桥白浪态撩人道。
箱子的东西,使绫秀触目惊心,尤其是那根电动阳具,更使她不寒而栗,那东西比山下用来整治她的大了不少,可不明白高桥白如何不害怕。
岳军为之气结,愤然道:“改天我一定活活的弄死你!”
“为甚么要改天,今天不成吗?”高桥白伸手去解岳军的裤子说。
“你这个小淫妇!”岳军烦燥地推开了高桥白,道:“今天不成,你还要送绫秀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绫秀不知为甚么,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岳军滕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哭甚么?”岳军奇怪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赶我走?”绫秀哭得更凄凉了,也不知自己为甚会这样说,她如此打扮给岳军侍寝,别有因由,本来是羞惧交杂,心情和上刑场没有分别,但是岳军拒人千里,却使她无法自解,想起凄凉的身世,倍是自伤自怜。
“我怎会讨厌你呢?”岳军同情心起,轻抚着绫秀的秀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