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么?”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暪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得两人喜形于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后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他,于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于是在高桥东陪伴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么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