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害,身体也算干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干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么。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是浣肠之后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后,让她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后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么?”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着说。
“我也没甚么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玉,不知为甚么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么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酥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么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后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捻,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么?!”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棒子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说。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棒子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棒子叫。
“你肯招供了么?”高桥良把棒子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么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